可可頭低垂:“其實有好多次,他都想霸佔我身體,但最後,都沒成功。”
“什麼叫霸佔你的身體,你們是夫妻,難道做那種事不是很正常的嗎?他是你丈夫誒?他是怎麼忍的?”小妖驚訝。
夜夜在後座吹着口哨:“妖妖,你以爲人人都像你,沒事就OOXX,我們家可可是很純的女孩子好不好?”
“那你能忍?你是男人,你說?”
夜夜聲音短促而肯定:“當然不忍,上老婆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給我上,堅決離婚。”
可可臉色微白。
“難道真的不能嗎?可是我們還沒有感情基礎,沒有感情基礎就做那種事情,”她的脖子都紅透了:“那不只是爲了……性,嗎?”
妖妖不以爲恥:“那什麼,反正男-歡女-愛,你快樂他也快樂。”
可可作勢輕推她一把,妖妖哈哈笑,繼續恬不知恥:“反正我覺得挺享受的,我家老公在這方面特厲害。”
可可已經聽不下去,妖妖還在繼續得瑟,夜夜啜她一口,“可可,你別聽妖妖的,反正你也不喜歡那個陳立新,離婚正好解脫,反正你還是完璧之身,又年輕漂亮,離婚也不怕。”
可可抿着脣,不知道在想什麼,她望着窗外,沒有接話。
心想着,男人真的會因爲那種事情而離婚嗎?她攥了攥手指頭,腦子裡竟然有些後悔,是不是當初自己滿足了他那方面的需求,他就不會和自己離婚了?
閉了閉眼睛,可可又覺得自己果然是近墨者黑,被妖妖給感染了。
稀奇的看着路邊的綠化,最後車子停在某歐式風格很濃的庭院裡面,下車,還沒進屋,就聽到裡面傳來雷霆般的震怒聲,可可下意識的停住腳步,看了看妖妖,顧小妖也怔了一下,皇甫夜隨後趕到,就看見雷裂像孫子一樣,站在嚴帝的面前,被嚴帝罵了個狗血噴頭,屁都不敢放一個。
皇甫夜一驚一乍,隨後又幸災樂禍,很少看到雷裂那混蛋忍氣吞聲還不敢回嘴的憋屈模樣,心裡頓時一樂,看平時拽得跟什麼似的,在嚴帝面前,還不是該孫子的時候就孫子?
嚴帝瞥見門口進來的三個人,脾氣稍有收斂,不知道對雷裂說了句什麼,雷裂躬身敬退,妖妖拉住可可的手臂,“老公,你看誰來了。”
夜夜轉了個身追着雷裂出去,到了花圃前,雷裂摸出一根菸,停住腳步,笑看皇甫夜:“這麼開心?”
夜夜聳聳肩:“看你那慫樣,我當然開心。”
“幸災樂禍?”
“當然。”
雷裂瞧他那副傲嬌得瑟模樣,掐了煙,上前兩步扣住他的肩膀,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狀。他也不說話,只是看着夜夜,夜夜忽然覺得後背變僵,一股溼熱的氣息,在耳邊不算近的地方,雷裂給了他一個半真半假的警告:“等我四個小時,回去再收拾你!”
夜夜的身體本能的一戰。
雷裂很滿意他此時此刻可愛的身體反應,然後拋出最後一句話:“到時候,你就能深刻的體會到,我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