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裂看他沒反應過來,補充道:“賽羅。”
“他?”嚴帝嗤之以鼻。
“可不是,被一個叫做施千茹的女人滾到牀上,被施千茹的大哥捉-奸在牀。”雷裂八卦的說:“那個叫施千茹的女人,好像之前是賽羅的未婚妻,只是後來訂婚宴取消了。估計是舊情復燃什麼的。”
嚴帝對他的事不關心,只是會想到當晚賽羅好像是發高燒的吧?小妖送他去的醫院,自己親自到醫院把小妖帶走,讓手下找了個看護照顧他,再讓人給他的兄弟靈隱打了個電話過去,報了醫院的地址,沒想到生命的男人還能迫不及待的亂-搞,嚴帝呲之以鼻的同時,也點燃了一根菸:“繼續查那個服務生,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不能讓凱恩被稀裡糊塗的欺負了!
……
“老公,我們去哪裡?”
小妖坐在飛機上,好奇寶寶似的翻看着手中的請帖。
“去帶你認親戚。”
“親戚?你還有很多親戚嗎?”小妖不樂意:“你的那些親戚未必想要見我吧?”
嚴帝屬於領袖型的人才,即便坐在飛機上,舉手投足間,也是那樣的囂張跋扈,他將小妖攬在懷裡,笑扯了扯她的耳朵:“我母親那邊的親戚,結婚了,總要帶你去露個面,不然以後自家人見了面,都被當成路人甲。”
“你母親那邊還有親戚啊?”
“我母親也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嚴帝無奈笑她問題的弱智,讓她的頭依靠着自己,他的手附上她的脣,閒趣意味十足的模樣,摩-挲、挑-逗,彷彿隨時都可能擦槍走火。“我母親是上海人,外公健在,外婆已經去世,家裡還有一個舅舅,舅舅家的有一兒一女,外公向來寵愛我母親,但母親去世得早,我被爺爺帶大,爺爺並不喜歡我和外公家走得近,外公也不喜歡嚴家這樣的軍火世家,所以來往並不勤快,但外公是非常疼愛我的,一年我會去三四次,陪他釣釣魚,下下棋。”
小妖來了興致:“我媽媽和你媽媽好像是室友吧,她們關係也不知道好到什麼程度,從小就給我們定了娃娃親,對了,要不我們先去香港,去拜祭一下我媽媽,告訴她我們已經結婚了?”
“先去外公家吧,行程已經訂好了,總不好爽約。”
小妖點頭:“好吧,先去見一下你外公,再去見我外公。”
“什麼你外公我外公,現在是一家人。”
他親了親她的耳垂,說完拿着毯子蓋在她的身上:“睡一覺,等到了我再叫醒你。”
“不困啊。”
嚴帝聞言,低沉性感的在她耳邊道:“你是嫌棄我昨晚丈夫的責任盡得不夠,所以不困?”
小妖咳咳兩聲:“注意形象,被你下屬聽到,羞不羞?”
“羞什麼?你是我老婆,光明正大!”該死的男人竟然拔高了聲音,以至於機艙裡隨即傳來竊竊笑聲,小妖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扭頭不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