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帝的三堂哥扶着老太爺,說:“爺爺,我說的沒錯吧,帝少根本不在屋子裡,他許是私會那個臭女人去了!”
“我問你人呢?”老太爺將整個臥室以眼神搜尋過一遍,再次問雷裂。
“老太爺,是這樣的,帝少他……”雷裂話未說完,老太爺眼神銳利射過來:“雷裂,不要編藉口給我聽,他是不是私會顧丫頭去了?”柺杖一跺:“說!”
“帝少出去會個朋友,怎麼了,老太爺?”短暫的功夫,雷裂已經冷靜下來,應付自如的朝着老太爺走過去,波瀾不驚的說。
“雷裂就是嚴帝身邊的走狗,”三堂哥對老太爺道:“爺爺,嚴帝一定是去私會那個臭女人了,我敢肯定,有人親眼看着他坐飛機離開的。”
“哦,誰親眼看見我坐飛機離開,讓他站出來跟我對峙。”忽然,傳來一個冷沉的聲音。
嚴帝慢條斯理的動作,從門外走進來,他沒有看三堂哥,只是走到老太爺的面前:“爺爺,你找我?”
老太爺銳利的眸子,上上下下將他掃視一番。
嚴帝慵懶的站姿,單手插在口袋裡,看着老太爺,神色自然,態度謙卑。
“你去哪裡了?”
“和歐尚家的二少在會所喝了點茶,聊點事情,怎麼了?”嚴帝坦然自若的解開脖子上的圍巾,隨手扔給雷裂,他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杯熱飲,端着熱水喝了一口,又走回來,一派輕鬆:“有問題嗎?”
“爺爺。”三堂哥低聲道:“如果只是出去會客,爲什麼要讓雷裂躺他屋子裡躺一整天都沒出來,分明就是掩飾?而且,你已經下令,不許他離開嚴家一步。”
“所以我連出去見個朋友的自由都沒有?”嚴帝笑,滿是諷刺,同時又問雷裂:“你在我屋子裡躺了一整天?”
嚴帝此話一出,雷裂搖頭:“我有嗎?”
“三堂哥,你是怎麼確定他我房間睡一整天?我自己都是睡着中午才醒,纔出去會客兩個小時而已,不過,你對我屋子裡的事情,到時在意的很。”
三堂哥喉嚨動了動,他總不能說他派人監視嚴帝的一舉一動吧?
頓時啞口無言。
又不甘心的道:“嚴帝不在,你怎麼會出現在他的屋子裡?”
雷裂沒吭聲,笑得意味深長。
嚴帝態度帶着幾分強硬,下巴弩向三堂哥:“三堂哥,你似乎管得太寬了吧?雷裂是我手下人,我讓他幫我整理些東西,怎麼,也需要向你一五一十的稟報?”
老太爺沒有搭腔,只瞥了兩人一眼,拄着柺杖說:“都別吵了,晚宴馬上就要開始。”
嚴帝暗自鬆口氣,三堂哥一臉的不甘心,可是老太爺已經踏着步子朝外走,他只能憤恨的跟上,雷裂笑摸出煙來,等一羣人離開之後,他正好將煙給點燃,笑:“來得真是時候。”
嚴帝懶散輕鬆的臉色已蕩然無存,看着門口的方向,沉着眉色,鼻息間,噴出一絲冷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