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通過耳麥,可可說:“妖妖你堅持住,我馬上想辦法把y集團的人人引到你哪裡去!”
顧小妖根本沒法堅持好嘛,無法反抗,無法逃避,近乎絕望的的感受着兩人的肌膚相親。
更可惡的是,她居然對他的吻有反應,這簡直讓她懊惱到了極點。
她原本有能力對他一擊致命,可是可可的話讓她心存一絲希望,不再輕舉妄動,而且她發現竟然對他下不了手,甚至有些享受他的吻技
。
這個如猛獸般危險的男人,簡直就是她的剋星。
他的吻技居然弄得她有些雲裡霧裡,該死的,他的脣到底沾染過多少女人,纔會學得如此好的技巧?
顧小妖此時,居然有些吃味的想着這個問題。
就在他們貼得如膠似漆,就在他不安分的手即將探入她的肚臍之下,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客房的門,卻很不應景的敲了起來。
咚咚咚——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顯然不是無聊打磕的人故意來攪黃他的好事。
嚴帝暗罵一聲,帶着十萬分不爽的心情,從牀身翻下去,快步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冷颼颼的問:“什麼事?”
“y集團副總剛剛被偷了一件重要的東西。帝少,y集團的人正在往這邊趕,那個女人不簡單。”
向他稟報的是雷裂,在嚴帝身邊擔當着類似總管之類的職位,他急衝衝的趕過來,着實是擔心嚴帝的安全。
“你去擋一會。”
嚴帝回味着他的話,“這個女人不簡單”,彷彿聽到了什麼喜訊似的,臉色微微緩和了一些。
雷裂的意思很明顯,y集團副總的死和顧小妖有關,y集團的人正在趕往這邊捉拿元兇。
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出現就給他惹禍。
他冷着眸子趕回房內,再一瞧,凌亂的牀上,哪裡還有她的影子。
他驀地眸子一亮,眨眼的功夫,她又逃跑了?
再看半敞開的落地窗,他疾步走過去,探頭往外瞧,正好看到裹着牀單的顧小妖消失在拐角處
。
很好,顧小妖,看來我又小瞧你了!
他一拳向落地窗砸去,現實告訴她,她絕不是一個單純的陪酒女郎。
思至此,他居然不像之前那麼憤怒了。
他靠着窗沿,微微的勾起脣角,舔了舔還殘留着她的味道的舌尖,似乎回味無窮。
他沒有急着去追她,反而掏出手機打了幾通電話。
然而收起電話,折身朝門外走去。
心裡暗暗的道:顧小妖,這一次,我給你擦屁股,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再相遇,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讓她在自己的世界裡消失。
她,註定只能是他的妻子,孃胎裡就註定的事。
顧小妖赤腳裹着牀單,和可可在六甲山的山道上飛速的穿梭。
真的從來沒有這般狼狽過,都是那個該死的混蛋,啊啊啊,太可惡了!
“混蛋!混蛋!混蛋!”她越想越氣,一直從山頭罵到山腳下,也不能解氣。
可可聯繫到皇甫夜的時候,她的腳已經磨出好多水泡。
“妖妖,你被誰給強了,老子斃了他?”皇甫夜趕到六甲山山下,看着裹着牀單爬上他那輛嶄新的紅色奧迪的顧小妖,向來吊兒郎當的他當時就震驚了一下,火爆脾氣蹭的就上來了。
“你才被人強了呢。快開車,我們連夜離開這裡。”
顧小妖邊擡起腳心疼的看着磨出血的腳底板,可可拉上車門,急切的說:“先別問這麼多,快開車!”
“對,快開車!”顧小妖也吼起來。
她可不想再次落到嚴帝那混蛋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