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人家怎麼說,作風問題他們也是抓的,不過那要捉姦在牀,事實俱在。總不能空口白牙吧。
虧得五嫂當時不在單位,不然這事還真不見得如何。被人當成家庭內部矛盾,勸勸也就送回去了。
這年頭,破壞別人家庭問題很嚴重的,更別說還有流氓罪了。五嫂不在這邊,就得正確處理女同志反應的問題,關鍵是還有婦聯呀,這事,人家得管。
金老闆也要去報警的,不過沒有方媛動作快而已。兩個地方的人,先找到金老闆瞭解情況的,你看就被動了吧。
金老闆遇到麻煩了,算知道猛龍過江同地頭蛇之間爲何要好好相處了。
因爲人家想要收拾你,真的熟門熟路的。你動作沒有人家快。
不說其他,光婦聯這邊,就讓金老闆疲於應付。人家確實不能把金老闆怎麼着,可思想教育那真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天天有人過來勸金老闆做好人,守本分。破壞別人家庭,不對,不道德。
真心知道,原來的方老闆真的照顧她一個女人不容易,手下留情了。
不然若是方老闆開始就放這種大招,怕是她都不敢在這邊如此招搖。
如今自己名聲在外,那就是德行不足的典型,想要立足就更難了。關鍵是名聲這玩意臭了,處處被掣肘。
原來的時候,知道金老闆有錢有資金,想要同金老闆合夥的,供貨的,都上趕着來。
現在不一樣了,這些人家裡的女人先不幹了,不讓他們男人同金老闆打交道。
人家說了,陸老闆看不上她,誰知道她會不會看上自己男人,畢竟這就是一個有前科的。
婦聯現在還找金老闆談話呢。這足夠證明,這個女人心思還沒拜正過來呢。
你說生意突然就步步爲難了。在省城這塊,金老闆踢不開了。
金老闆想對這羣女人說,沒有陸老闆那樣得財貌,才情,她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看上的。可惜同這羣不太理智的女人講不明白了。
方媛那邊說道做到,每天都過來這邊,金老闆身邊沒人,都不敢自己一個人呆着。方老闆實在是剽悍,動手翻臉一氣呵成,都不帶來提前到招呼的。
背地裡氣急敗壞的叫囂方媛:“這女人什麼套路,都是野路子呀。哪有女人的溫婉,她不怕丟臉嗎?”
大夥也有人勸金老闆,不然就別惦記陸老闆了,大夥幫你攢個局,方老闆那人大氣,這事也就過去了。再說了,這事人家方老闆真不丟臉,人家男人一心一意的過日子呢。
可金老闆能死心嗎,尤其是現在這種狀況,那真是以後不好說的。
她追求陸川到時候,就有破釜沉舟的氣概,就沒想到,這女人是個硬茬子,比她還多兩手呢。
那邊公家人天天找她談話,這邊,方媛不顧臉面,潑婦的手段都上了。金老闆疲於應付。
方媛還覺得不夠呢,這個金老闆要是再不識時務,她就帶着孃家嫂子上場了,這才哪到哪呀。
要知道,在鄉下,家裡小姑子遇到這種問題,孃家人,那是要組團給出家姑娘找場子的,打她一個女人那都丟份,因該是找到她孃家,連着那一家子一塊收拾,讓你教不好閨女。她家裡一羣后援,還沒發力呢。
家裡幾個嫂子,早就擼着袖子,嚷嚷着要過來了,說他們不露面,就是他們方家人慫。讓人說方家沒人了,小姑子被人這麼欺負。連丁敏都找了一身休閒的衣服,要陪着行使嫂子的責任。
王翠香車都找好了,不就是挖煤的嗎,咱們打上他們老家去,丟這麼大的人,不能不讓她老家的人知道。
方媛嫌棄費時間,費財力,爲了這麼個破事,犯不上這麼折騰。
金老闆再次找到方媛的時候,就沒有過去那麼神采奕奕了。神情粘嗒嗒的,瞧着憔悴的很。年齡上那點優勢都看不出來了。可見道德教育還是有點成效的。至少這位不在搶別人男人還覺得驕傲了。
方媛笑呵呵的:“金老闆,這是怕我辛苦,今兒自己過來了。”意思是上趕着討打來了。
金老闆揉揉嘴角,吸口冷氣:“你我好歹也算是有頭臉的人物,即便是爭什麼,也該顧些臉面。”
方媛:“你放屁吧,你做的那是顧臉面的事情嗎,你是不是對於臉面這詞有什麼誤解。”
方媛:“你搶我男人,還洋洋得意,你當我死的。不讓你認識認識我,我都對不起你。”
金老闆閉眼,當真你是看走眼了,這女人張口就是潑皮無賴的做派呢:“你到底想要如何。”
方媛:“這話問的稀奇,你惦記我男人,我這都是自保,問我想要如何?笑話。同你說,你也就是碰到我了,我這人也就是遵紀守法,你沒明白嗎?”
金老闆真懂了,你要對我做的事情,遠不止這些,金老闆也看出來,這娘們不是個好人,怎麼配得上陽春白雪的陸老闆呀:“就你這樣的女人,如何般配陸老闆那樣的男子。”
方媛:“輪不到你操心這個,再說了你一個寡婦,挖煤窯的就配了?”
金老闆被一口一個寡婦,一口一個挖煤窯的給說惱了:“粗俗。”
方媛看着這人,滿臉的不耐煩:“我去你個不要臉的吧。”你個三俗,爛俗的人,怎麼說的出口。別人粗俗。方媛不屑於同她交流了。
金老闆好半天才消化完這話,罵人呢:“我不是怕了你,我是不想耽誤我的買賣。”
方媛:“好象我怕你了一樣。買賣,你還想做?我厚道的時候,你沒珍惜懂不懂。”
金老闆臉色凝重,這女人的意思是,讓她在省城沒法立足,買賣都做不得了:“方老闆,都是女人。”
方媛:“免提,我也是女人,當初你可沒講道義,沒覺得都是女人,爲何要爲難女人。”
現在你說都是女人了?金老闆當初強勢,真沒想過自己有今天,所以那是真的有點後悔了:“方老闆,當初我確實是任性了些。”
方媛:“有錢任性些沒什麼,可人得有德行。”損,忒損,不過人家說的在理。
當然了金老闆不覺得好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