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闆三十多歲,家裡有礦,人長得不錯,有錢會打扮,如若不是事太鬧心,接觸着還算是不錯。
陸川也不知道,自己哪表現的讓人誤會了,就讓這麼一個女人,對他垂青有加。
陸川對於造成自己煩惱的女人,沒有什麼耐心,姿色這玩意,他還真不看在眼裡。所以對方怎麼打扮都白瞎。
這女人帶給他的,只有滿滿的煩惱:“金老闆,你也算是個有本事的女人,牌面也足夠,爲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名聲都搭進去,你圖什麼?都是買賣人,該知道利弊纔對。”
這就不是對女人的口氣,人家陸川那是把這位女老闆放在生意夥伴的位置上了。
聰明人就該聽出來,做出合適的態度。不該死纏爛打。
金老闆纔來省城的強龍,臉色不變,用欣賞的眼光看着陸川,多好的男人,不被女色,金錢所誘惑。
談生意就正經的談生意,關鍵是長相還好,還有學問,很難在遇到如此何意的男人了:“陸老闆,我摸爬滾打這些年了,就沒碰到過你這樣顧家,有本事的好男人。對於女人來說,這樣的男人遇到了,誰也不會放手的。我這個歲數,遇到個合心意的男人不容易,不得珍惜嗎?名聲那玩意,也就那樣。”
竟然是要放手一搏,還不在乎名聲,陸川都不知道,自己能好到這份上,下意識的低頭打量一下自己。還是這個女人見識有點少。
陸川在男女事情上,也算是經了一些事情的,就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很長見識。搶男人,說的如此大氣。不一般呀。
陸川:“多謝金老闆擡愛,陸某娶妻了,家庭和睦,沒有其他打算。若是金老闆願意,滿省城都是好男人,金老闆不如把眼界打開一些。真不用如此侷限自己。”
金老闆就笑了,對陸川的話閉口不談,人家換了話題:“不說這個,咱們談談生意。陸老闆也說了,都是買賣人,咱們還是談利益吧。”
陸川:“沒什麼好談的,還是那句多謝金老闆擡愛。我陸川倒也不用靠姿色賺錢。”不知道這人惦記自己的時候,談個生意還沒什麼。既然知道了,那就沒必要把關係弄得如此複雜,曖昧。
他陸川就不是這樣的人,得給他們家方媛足夠的安全感。好男人,就該他陸川這這樣。如此一想的話,陸川覺得這位金老闆眼光還是有的。看看他自己都被捧驕傲了。
金老闆一語雙關:“可我就看重了陸老闆。”停頓一下:“的公司,我信任你們,想要請陸老闆做工程,蓋大樓。”
送上門的錢,陸川也不稀罕掙。這娘們以看就不像好人。
陸川就不想搭理這女人,調戲男人倒是挺在行:“金老闆,謝謝您如此信任,承蒙金老闆擡愛,說一聲好男人,我陸川就得做出好男人該做的擔當。不同任何有曖昧關心的女性互動,給足我媳婦安全感。所以抱歉很。”
金老闆磨牙,誇你也不是讓你膈應我的,直接攔住了話頭:“陸老闆,公司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你這樣把錢往外推,是不是不合適?陸老闆要不要問問夥伴的意見。總不能爲了兒女私情,事業都不顧了。”
陸川嗤笑,這女人不知深淺,怕是不知道五哥同他什麼關係,就這也敢亂惦記男人。不靠譜的很嗎。陸川笑吟吟的:“謝謝金老闆如此爲我們公司着想,我會斟酌的。”
然後:“不好意思,家裡還有事情。”頭也不回的就走了。這樣的女人能發財,當真是老天沒開眼。
陸川就沒碰到過這樣死纏濫打,明火執仗的追求。很是有點鬧心。這女人錢多,時間多,沒事就折騰個巧遇,沒事就給陸川找點麻煩,陸川都懷疑,他被人跟蹤了。怎麼就偶遇那麼多。
開始的時候,別人真沒多想,以爲是正常的生意往來,畢竟那也是大老闆了,不能這點臉面都不顧。
可這位金老闆私下同陸川偶遇還不算,還直接過去五虎那邊了。當真是想要以勢壓人。
明裡暗裡同五虎說,讓陸川接待他們公司的業務,同她直接溝通,還說什麼只要陸老闆願意,可以長期合作。
五虎冷哼,你那點歪心思,還敢到我面前說,這要不是在省城這些年了,大家都是體面人,他纔不管這金老闆是不是女人呢,早就出拳頭了。
人家五虎倒也利索:“我們公司倒也不差這點出賣色相的活計,多謝金老闆惦記了。不過大可不必如此。”
五虎:“金老闆財大氣粗,我五虎建築公司能在生成立足靠的是實力,金老闆有空,有時間,也該多打聽打聽纔對。”
跟着:“金老闆你也是體面人,惦記娶了媳婦的男人,總歸不太好看的,這有錢沒錢的人,都得講究個要臉對吧?”
這話就有點罵人了,金老闆都變臉了,生意往來,哪有這樣的,這邊的就輕‘呵’了那麼一聲。沒見過,把錢往外推的男人,真的長見識了,捧到兩個。
五虎有點生氣,你還瞧不起我,我要是真的爲了這點錢,讓妹夫賣臉,我纔是丟死人了呢:“忘了同金老闆說了,陸川那是我妹夫,親的。所以,還請金老闆眼睛看清楚點,不然別說我方五虎不給面子。”
五虎都亮拳頭了:“好男人確實不容易遇到,可也不是你隨便能惦記的。我方家人也不是好惹的。到時候金老闆別說我欺負女人。欺負寡婦。”
這位女老闆,那是真的沒想到,還有這層關係呢,讓人當面叫寡婦,怪掛不住臉的,大意了,哈哈就笑了:“你看,方老闆誤會了不是,我就是欣賞,純欣賞。”不然還能怎麼解釋。
五虎說的夠明白,不過沒能擋住這位金老闆的攻勢。這女人生猛的狠。對着陸川那邊更是無所不用其極。
女人嗎,心思多,五虎這話,陸川同五虎的關係,在人家金老闆腦子裡面,轉一圈就變了。
人家同陸川說了:“原來陸老闆也是不得已爲之,這公司同大舅哥一塊,陸老闆怕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