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色已經如黑。
街道上,行人依舊絡繹不絕。
三農沒有給王經理打電話借錢,也沒有向別的人借錢,而是直接坐車來到黑夜酒吧。
三農來到酒吧,叫了杯劣質紅酒,坐在角落,看着那些瘋狂紐屁股的放蕩火辣妹唱歌、跳鋼管舞。
他在等人。
與其說是等人不如說是等錢。
他就靜靜地坐在那裡角落,沒有理會任何人。他看着手裡的酒杯,想起跟荊棘相遇的那會,如果不是荊棘在自己最爲可憐的時候請自己吃飯,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什麼樣的,是不是依舊隨處漂泊,或者找到工作,在某一處繼續受虐待。
荊棘是他的兄弟,是他第一個兄弟,也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兄弟,這是三農遇到荊棘後產生的一個念頭,這個念頭他會一直持續下去。聽到荊棘說他家裡出事了,三農就感覺那是跟自己家裡的事一樣,所以他毫不猶豫到酒吧,準備把自己這個不是處男的處男身賣出去,好爲自己這個兄弟趕緊把錢帶回去。
他這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爲,直到來到酒吧,坐在沙發上,他都感覺自己這是不是一時的衝動。的確這不是他一時的衝動,荊棘是他的兄弟,也可以說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荊棘的那一頓飯,現在的情況說不定比現在還落魄,所以他現在的這一切看上是他自個奮鬥所得來的,其實,沒有荊棘,現在的他指不定真落魄街頭,隨處飄泊。
沒過多久,三農的身邊來了位美女。
這個美女不是別人,正是以前經常說要買三農處男的寂寞少婦。
三農一直在等她,今晚無論如何他都要把錢帶回家,說真的他都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那個美少婦今晚不來了,他就另外聯繫其他的少婦,反正現在寂寞少婦多的是,只要給錢,三農不介意賣給誰。
不過還算,那個少婦來了,三農索性也就放下心來。
“小弟弟,兩天沒來,有沒有想我?”那個寂寞少婦很大方,很自然地坐在三農的身邊,三農明顯能從她的身上聞到淡淡的清香味。寂寞少婦用她身上的某處敏感對着三農的身體不停地摩擦着,企圖誘惑三農上鉤。
三農這次來正是爲了這事來的,所以也就沒有拒絕,直接享受起來。
“開個價吧”寂寞少婦發現三農上鉤,微微一笑,對着三農說道:“今晚是不是有興趣了?”
“一萬五”三農淡然一笑,看着美少婦挺值的雙胸,輕吻着由她髮絲間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說道。
“好,一萬五就一萬五”美少婦,直接點頭答應,就好像那一萬塊錢不是錢,而是一張紙一樣。
“就這麼痛快,早知道我多要些”三農內心不爽地想道。他這完全是慾壑難填,如果他提出五萬的話,美少婦還會爽快地答應。“你不考慮下?”
“現在這個社會處女少,處男更少,以後會更少,沒的考慮”美少婦,直接答應,“你看我們現在是喝杯紅酒慶祝一下,還是直接去外面打野戰?”這話,夠直接。
三農被少婦的話,給嗆的差點把嘴裡剛灌進去的酒噴出來:“怎麼,急不可耐?不會吧?你們女人的難道就那麼強烈?”
“少廢話,本小姐半個月沒有行房事了!你看着辦”寂寞少婦撇了三農一眼,一副幽怨的樣子。
“啊,不會吧”三農嚇了一跳,這個女人口味太重,今晚肯定要死在牀上了,這可是我的第二次啊!
“怎麼,還沒行事,就被嚇着?你這男人,一點男子氣概也沒有!好端端的一個美女往你懷裡送,你都不願意!你看那些個男人,目前已經有N個找我來,但是都被我給拒絕,他們太老道,沒趣味!還是處男好玩”寂寞少婦,沒有任何的害羞,就好像她馭男無數。
“啊”三農徹底被嚇着了,不知道該如何說話,現在他很後悔跟這個女人提起這樣的事。
“怎麼?後悔了?”美少婦就好像是三農肚裡的蛔蟲一樣。
“是有些後悔”三農低聲咕噥道。
“嗯……”美少婦撅着嘴,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