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哥沒有手機,剛出獄就忙着籌劃刺殺公子哥的事情,自然也就沒有時間去買手機,不過三農在離開他之前,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了零哥,現在都晚上了,零哥也不給他打個電話,顯然今天的刺殺也是異常艱難。
跟林明天父女在大廳說了會話後,三農就起身離開,回自己的小屋了。
剛到屋內,躺在牀上,三農就接到一個電話,陌生的大話,雖然不知道這個電話是誰,但是三農還是接通了。
“三農,險險勝利!”那邊傳來一個聲音有些慢沙啞,有些痛苦之色。
“你現在在哪裡?我立刻過去!”三農臉色一變,連忙問道。從零哥的聲音裡面,三農明顯能感覺到,零哥肯定受傷不輕,不由追問。
“沒事,我現在沒事,身上的傷口我已經包紮了,暫時不會出現生命危急!”零哥悽慘地笑了下,自己的仇總算是報了,他的內心也舒服多了。
“你現在在哪裡?那個公子哥刺殺有沒有被其他人看到?”三農想到零哥這時剛出獄,那個公子哥就出事,有心人肯定能想到這點,不由又說道:“你的傷口都是小事,關鍵是我怕你的身份被暴露,從而再次被抓進監獄,你給我說下你在哪裡,我立刻趕過去!”
“東方明珠塔,以南一百米遠的地方,現在天色大黑,沒有誰會看得見!”零哥輕笑着說道。
三農聽到後,連忙出了小屋,開着車往那邊趕去,還算這邊跟那邊並不遠,只是只用了十來分鐘,三農就感到哪裡。
當看到渾身是血的零哥後,三農連忙抱起零哥,就放在車上,隨後拉着他又快速回到自己的小屋,拿出止血藥劑,脫下他外面的衣服,赫然三農看到兩個猙獰無比的口子。
這兩個口子顯然是用砍刀砍得,看來零哥的忍耐能力還是相當的強悍,給一般人早就疼的大喊大叫,但是零哥硬是閉嘴嘴巴不出聲。
看到零哥這麼強悍的忍耐性,三農不由多看了零哥一眼,雖然他的嘴角在不停地抽搐着,但是他還是強制性使自己忍耐下來。
“剛纔真危險,差一點就沒能刺殺成功,如果不是我身體反應能力稍微強悍的話,肯定會一下被他的兩個保鏢用刀子砍死!”零哥一想起剛纔的情景,就一陣心有餘悸,“本來我還以爲那個公子哥身邊的保鏢也不過是幾個烏合之衆而已!”
“我早就料到那個公子哥既然敢如此公然鬧事,身邊自然少不了幾個厲害的保鏢!否則早就被人看不慣給擊殺了!”三農淡淡喜說道:“還算你命長,不過你這身上的口子,怕是沒有一月半月是難以恢復如初!”
“沒事,這點傷我還能忍得來,以前在混**的時候,經常在街上火拼你看我胸前這些傷口,肯定,那個不是見證了以前的血拼場合!”零哥不淡不鹹地說道。
三農笑了笑沒說話,他身上也有很多處刀子砍過的痕跡,雖然沒有零哥今天的猙獰,但是至少還是十分的痛苦,而零哥能忍下來,不叫出聲,可見一斑。
零哥的仇總算是報了,留下的是,零哥今後去幹什麼,想到這裡三農不由問道:“你今後有沒有什麼打算?你剛從監獄裡面出來,那個公子哥就死了,你說那個副市長會調查你嗎?肯定會的!所以你最好還是不要去其他轉悠,否則遲早都會被再次抓進去!”
零哥聽到三農的話,一想說道:“怕什麼,大不了就在在裡面頓他個十來年,反正我現在一身輕鬆,無依無靠,沒有牽掛,怕什麼?”
零哥現在完全是準備怕罐子破摔,能到什麼地步就到什麼地步。
不過這事還真被三農給猜到,就在那個公子哥死亡的兩小時後,那個副市長接到了兒子死亡的消息。
雖然他的內心很痛苦,但是表情上卻絲毫不爲所動,他就知道他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遲早都會遭到報應的,但是現在的兒子死了,政界商界的人都知道了,如果他不做出點什麼來,肯定會被別人所嘲笑,於是他立刻通過自己的律師查起兒子的死因來。
很快他就通過各種渠道得知自己的兒子由於得罪了某個人,導致那個傢伙入獄,而昨天人家好不容易出獄,自然也就要爲自己報仇,再說人家也是被他陷害的,不找他找誰?想通這點,副市長釋然一笑。
不過殺害兒子的兇手,他無論如何也要找到。不然他的家裡豈不是誰都可以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