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農看到畢勝的那種打法,大吃一驚,實在想不到畢勝這一招夠狠的了!
他還以爲這次畢勝必輸無疑,看來,一個球的打法,一下把畢勝給救了回來,看來畢勝的球技的卻是精湛不已。
圍觀的人也是議論紛紛,實在想不到畢勝竟然想到這麼狠毒的一招,這招夠狠的,一下就把零哥的球給陷入那種無端的境界,不斷給把他球給引到門口,而且更是把零哥的球推到一旁,從而給自己的一個留了一條走下去的路。
這個畢勝不但球技高超,而且心機也是相當的了得啊!
圍觀者各個大讚畢勝。
對此畢勝則是淡然一笑,看着零哥,路出一個沒辦法的眼神。
零哥雖然有些憤怒,但是沒辦法,也就嚥下這口氣,但是他的那些小弟可就不樂意了,紛紛大罵畢勝,企圖擾亂畢勝的心態。
“畢勝,你丫的什麼意思?贏不了不就贏不了,幹嘛這麼卑鄙啊!”一小弟,指着畢勝,肆無忌憚地說道。
“畢勝,你活膩了啊,竟敢隨便動零哥的球,怎麼?想找抽啊?想找抽盡管說,個如你所願!”有一混混看不下去,對着畢勝大罵道。
“畢勝,下不爲例,在看到這種卑鄙的打法,哥幾個敲短你的手指!”有前面兩個混混的開路,後面的混混更加的放肆了。
畢勝沒有說話,但是臉色卻是異常難看。
三農看不下去,對着零哥說道:“零哥,再道上去,混的就是一個義字,最好讓你的這些手下把最放乾淨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零哥聽到三農的話,臉色一沉,本來他就要勸那些手下了,畢竟是他要求三農兩人來這裡決賽的,現在發生這事,自然對他不好,如此一來,日後誰還敢跟他打。但是聽到三農這句十分不客氣的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也就沒有阻止。
三農看到零哥的表情變化,冷笑一聲說道:“既然零哥不願開口,那麼也恕我們不方陪了!”說着他對着一旁正發愣的畢勝說道:“畢哥,沒必要打了,我們走!”
“畢兄……”這時零哥開口了。
畢勝正準備說話,三農止住他冷然一笑,開口說道:“零哥,多的我也不想說,檯球桌上瞬息萬變,一切都是難以預料!誰能想到球的走勢,誰能保證不滑桿?我現在多的不說,只要你的那些手下把嘴放乾淨點,我們可以繼續打下去!否則,即便流血成河,也休想讓決賽進行到底!”
三農這幾句話說的很是鄭重,雖然他也不想給零哥幾個打鬥,但是現在他的那些小弟欺人太甚,讓他難以忍耐下去。
零哥聽到三農的話,想了一下,的卻是自己這邊太過分,雖然很是不情願,但是還是對着衆小弟大聲說道:“你們幾個給我注意點,不要再這裡搗亂!”
那些小弟雖然不情願,但是最後還是唯唯諾諾地點頭答應。
三農給畢勝一個眼神,畢勝這才走到檯球桌前。
剛纔畢勝就準備拒絕零哥,畢竟零哥的那些手下太過分了,雖然他剛纔不停地忍耐地,但是人畢竟都是有尊嚴,但是現在既然零哥說了那些手下,如果再不去的話,肯定要避免不了一場戰鬥,而這時有赫然看到三農同意的眼神,走到檯球桌邊。
的卻三農也是考慮到不想跟零哥幾個小弟發生鬥爭,雖然他不知道檯球打完後,是否會出現那些小弟的過分事件,但是防備點還是要。
這時他明顯在臺球場的一角發現幾個一米多長的鋼管,只要零哥的那些手下等會敢出手,他絕對不會讓這些小弟豎着出去。
他想到了,以前在北京跟疤痕的那些小弟打架時都是手無寸鐵,如果他的手上多少都帶有一點武器的話,說不定他也不會失憶,更不會來到這麼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但是現在一切木已成舟,已經在這裡熟習一切環境,特別是他也是抱着準備在這裡奮鬥出一番自己的事業的目的,自然也就不會在輕易離開這個地方。
看着零哥臉色陰沉地走到檯球場邊緣,三農雙眼緊盯着他,這個傢伙現在腦子也不知道想着什麼,剛纔自己的出口毫不客氣,也不知道這個傢伙的肚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