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忽然他靈機一動想到什麼,突然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江少,有什麼事嗎?”對方接通電話後,懶散地問道。
“還記得上次打的那個人嗎?”江哲臉色陰沉地說道。
“就是你那個情敵三農?”對方依舊懶散地問道。
“不錯,剛纔我接到老頭子的電話,那個三農好好地躺在醫院,突然間竟然不見了!所以……”江哲沒有說下去。
“所以,你讓我留意他的蹤影,一旦發現他的蹤跡立刻通報你對吧?”對方精神一震問道。
“不錯,你還是那麼的聰明!不過這次我要活的,當然最好不要讓別人發現我是主謀!否則一切後果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江哲說。
“放心吧,絕對不會令你失望!”對方語氣堅定地說道。
“希望如此!”江哲說完就掛掉。
雖然他不想在理會三農的事情,但是貌似這並不是他一向的風格,所以他就想,既然明着幹不掉三農,那麼暗着呢?既然他逃跑了,那麼一切也就跟他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了,而他如果把三農殺死,也沒有誰會認爲是他殺的!
“三農,我的仇人可不是那麼好當的!”江哲雙眼陰森地說道。他已經把三農當做自己的仇人了,如果不是他的話,他的父親也就不會找到他的軟肋,這然他對三農憤恨不已。特別是楊瓊可是他的心上人,而如果三農不死的話,楊瓊可就會一直喜歡三農,如果幹掉三農的話,楊瓊雖然傷心不已,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也就慢慢淡忘了,到時楊瓊還不是自己的?一想到這裡,江哲就開懷釋然。
總算找到解決你的辦法了,並且還是在沒人知曉的情況下,這樣的好事何樂不爲?
此時劉勝利跟陳明幾人正在楊天雄的別墅內部。
他們是剛回來的,現在天都黑了,還沒有找到三農的影子。
對此他們也是乾着急,但是沒有辦法,三農就好像真的是人間蒸發一樣,成爲空氣中的一粒分子。
楊天雄的電話響了起來。
幾人把目光轉移向電話。
楊天雄面目一沉,接過電話,沒有急着說話,而是等待江丘山說話。
“楊兄啊,我那兒子並沒有綁架三農啊,剛纔我已經拷打一番了,他說這幾天連三農的面也沒碰到,怎麼會綁架三農?不過我有個懷疑!”江丘山說道。
“什麼懷疑?”楊天雄眉頭一皺問道。
“那個三農不是失憶了嗎?那樣他豈不是不認識周圍的人?萬一他是逃離了醫院怎麼辦?”江丘山說道。
幾人聽到江丘山的話,都是皺着眉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就有些難度了。
這個傢伙失憶了,對於以前的事情更是猶如空白一樣,什麼也不知道,萬一真是那樣的話怎麼辦?
“楊兄,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吩咐人了,如果誰遇到三農再大街上行走,立刻通報你怎麼樣?”江丘山笑着回答,他的公司雖然比綠色生命要強大的多,特別是許多產品都是綠色生命提供,但是這些都是利益上的合作,只要能給公司上帶來收入,他一般不在乎手段,這點跟他的兒子有些相似,與其說是他跟兒子相似,不如說是他兒子完全學的他。
楊天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拜託江兄!”說話雙方掛掉。
那邊江丘山掛掉後,十分不滿地說道:“不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工嘛。竟然跟一個寶貝一樣,真有些受不了!”
這邊楊天雄掛掉電話後,看着楊瓊幾人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尋找的難度就有些大了,畢竟他在暗,我們在明,他故意躲着我們,我們豈能找到他?”
幾人若有所思,但是誰也不敢多說。
楊瓊內心難受不已,這段時間內心受創最多的,無疑就是她了,她是最關心三農的,直接導致他爸爲了她不惜一切代價的尋找三農。
現在幾人都折騰這麼幾天了,好不容易三農的身上的傷痕就要好了,隨時都能出院,到時他把三農接到家,好好跟他相處,有時間再去他的家鄉一趟,哪知三農卻半路跑了,這讓她得內心大受打擊。
這該怎麼辦?
“實在不想,我們就倒滿報社、電視上刊登尋人啓事!看看能否尋到三農,說不定這真能起到一點作用!”楊天雄突然想到這個,不由開口說道。
“這個主意不錯,應該能起到作用!”陳明也贊同。
劉勝利跟楊瓊也點頭同意。
就這樣,尋人啓事開始了,北京電視臺跟報社上面印上了三農的頭像跟名字,包括大概的外表形狀。
雖然一時北京爲了這個尋人啓事,鬧得風生水起,但是誰也不知道這個三農到底是誰,竟然有着這麼深厚的背景,不但每天在電視上不停地出現,而且報紙上也是每期都登刊。
不過有兩個人一直在關注着三農。
一個是美少婦,她聽到三農的消息後,悲痛不已,實在想不到三農竟然被江丘山的兒子給打得失憶了。更有些不可思議的是,綠色生命的董事長楊天雄的女兒楊瓊竟然喜歡三農,不但喜歡,而且更是深深地愛上三農,單是這麼頑固的付出就讓她感動不已。
這則消息她知道後,也立刻展開尋找三農的計劃,每天她下班後,都是大街小巷地尋找着三農,但是哪裡有着三農的影子?
另一個就是曾經跟三農一起坐火車在火車上相遇的林然。
林然聽到三農的名字,不由一愣,三農?三農?怎麼感覺這個三農這麼熟悉?哦,對了,不就是火車上相遇的那個田三農嗎?想當初他是多麼的落魄啊,現在竟然被綠色生命的董事長女兒給看上?真不可思議啊!
這段時間他到底經歷些什麼事?爲何半年之內就有些魚躍龍門的趨勢?
三農算是在北京出名了,可謂是做到家喻戶曉!
但是三農對於這個卻一無所知,他現在依舊在街上不停地溜達着,他什麼也不知道,誰是三農?可笑的是,他也爲這個人感到不可思議!
他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