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包交給凡可,讓她在售票處門口等我,我去買票。她“哎”了一聲,我轉臉問她問想說什麼。她說要去衛生間,讓我先等一下再去買票,我說那你快去快回。她去了,我守在售票處門口,這時我點燃了一支香菸。
一支菸吸完仍不見她出來,我撥打了她的手機,是關機。僅僅只是剎那間,我突然明白了。她已不辭而別。
那一刻我像個呆子一樣矗立在火車站售票處門口,我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這大概是我生命中第二個低潮期了。當晚我住進一家靠近車站的小旅館,沒有洗,也不吃東西便睡下了。我希望她能給我打電話,哪怕發一個短路信,終於還是讓我很失望。
我整整等了她三天,一直沒有她的音訊。這三天當中除了睡覺便是吃東西,也沒有心情看電視,醒了就胡思亂想,睡下就不停做夢。還有另一個問題開始困擾着我,那就是單位的事,自從聽說朱總髮火之後,我就下定決心不打電話。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在這家公司看來是呆不下去了,我必須另作打算。只是目前還沒有任何想法,我成了迷路人。
而這一切都與凡可有關,我想,她是不是我命中註定的剋星。
晚上10點,無聊的我打開手提電腦,隨意進入一個聊天室。不久就看到一個叫“天黑黑”的網名,於是我就對方聊了起來。我用了一個女性化網名,對方老是問我:你是男是女。我反問道:男怎樣,女怎樣。對方回道:是女的就不聊了。
我終於明白了,對方是個女的。我說我是個男的,對方又問我在哪裡,我如實說了。
對方沒有任何反應。等了很久,我有點煩了,正準備下線,對方突然回話:你不想見到我?就今晚。
我楞了一下,沒回答。
看來是個膽小鬼。對方說。
我說:那好,你說個地點。
對方說:你在火車站附近住是吧。我回:是。
她讓我在售票廳門口等她。我答應了。心想,不妨風流一回,也不枉人生一世。
僅僅一支菸*夫,我看到一輛的士開過來,下來一個人,黑暗中看不清是男是女,總之穿着一件米色風衣。後來,帽子拿掉整理頭髮時纔看出原來是個女的。她不停看錶,但並不朝售票廳門口來,而是站在遠處四處張望。
我想這可能不是我要等的人。於是又點起一支香菸。這時,女子過來了,走到我面前,說:請問現在幾點了。我看看錶:10點40分。
哦,她說。你也在等人?我點點頭,發現這個女子約三十歲的樣子,看上去五官很精緻。我開始有點急了,準備離開。那女子又說:怎麼,沒等到人。
我說:誰知道呢。這年頭騙子多。
你聽過這首歌麼,天黑黑。女子說。
我一聽,先楞一下,接着就笑直來:原來你是……
天黑黑也笑,露出整齊好看的牙:我早就懷疑是你了,可是又不敢確定。
我們一邊走一邊說着話。她像個小女生一樣挽着我的胳膊。她小聲說:我可是良家女子呢,這還是第一次跟網友見面,也是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約會。
是麼。我說。可是我心裡卻直打鼓,是不是太容易了啊。,會不會是一場陰謀。
她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說:別怕,要怕也該是我怕。你是男的,怕什麼。
我小聲說:你也太膽大了吧。她吃吃地笑着說:我就是想冒險一次,就一次,要不我都快要悶死了。你是外地來的,南方,是吧。
我說:廣州。
啊,我說呢,這下可好,我又有了一個南方朋友。請問先生貴姓。
免貴姓,叫我阿杰好了,連我自己都忘記姓什麼了。真的,你不要不信。
進了我的房間。才發現她並沒有夜色下那麼美。可她的氣質很好,一眼看去以爲是個工商或稅務局幹部。她的身材好級了,特別是胸部。我叫她坐過來讓我先抱一下,她很大方很溫柔的就讓我抱了。她真的很溫柔,我覺得這下子可有的賺了。在我脫她衣服時,她一直閉着眼睛。把她扔在牀上開始吻她,她的口氣非常清新,有一股女人的淡淡香味,我吻她的時侯,一邊開始摸她的胸部,她的胸很大,至少是大號C杯,很有彈性。抓在手裡很舒服。我再也受不了。我說:我們開始吧,她點點頭,臉紅了。
我說:不行,沒有套。她說沒關係,就這樣更好。她這麼一說,我的血一下子涌上來,我很衝動。我們做的時候,她一直在下面叫,非常好聽,這樣過了沒多久,她突然用力全掐進了我背上的肉裡,我知道她快來**了……
完事後,我們躺着說話。她說,她非常喜歡**,她有老公,不過還沒有孩子。
我問她爲何不生個孩子,她說現在不想,到時自然會有的。她還說她老公不喜歡**,
人太胖了,每次幾分鐘就下課,搞得她非常難受,常常整夜睡不着,最近的一次吵架之後,他有一個多月都沒有碰她了,她生病了躺在牀上不能做飯,他也不管她,其實,她們之間已經沒有感情了。
我說我們找個地方去吃宵夜。她搖頭,說不可以。我說爲什麼不可以,她神秘地說:這裡做小吃的人沒幾個不認識我。
我問她是做什麼工作的,她說:工商所收費的。
怪不得。我笑了,說:第一眼就看出你是個幹部。
說什麼幹部,多難聽,她又笑。我發現她是個很隨和的女人,很容易讓男人喜歡上她。可她的男人卻不喜歡。這世上男男女女好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