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不是小姐的男朋友吧?”潘伯沒有跟杜楓兜圈子,開門見山的說道,“如果老夫我沒猜錯的話你是警察吧,而且還在負責我家大少爺死亡的案子。”潘伯似乎對什麼都心知肚明。
杜楓有些不開心,自己的僞裝難道就那麼差勁。無論是琅琊婆婆還是眼前這個已經進入古稀之年的老人都一眼看出了自己是假的:“潘伯既然你這麼直白不想繞圈子,我要是再不坦誠不公的話就顯得我虛僞了。”杜楓自己倒了杯水:“爲什麼不讓潘姐見她的父親,還有他的那個大娘是誰?”
潘伯敲打着桌子,似乎在思考要不要信任眼前這個年輕人:“小夥子,老夫勸你一句。趕緊帶小姐離開吧,離開苗疆越遠越好。這裡的事情不是你們可以管的了的,你們這樣堅持不止小姐你也會出事的。”潘伯再三思考還是決定讓他們兩人趕緊離開,不要再管這裡的事情。
“潘伯。”杜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什麼好了,他心裡也明白眼前這個老人家是冒着危險在跟自己說這些,“老人家,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保護好潘姐,不會讓她受傷害的。”杜楓只能盡力安慰着潘老。
“你是說一直在暗中保護你們的那個人。”潘老的話一出讓杜楓大吃一驚,“不用這麼吃驚,我跟了家主一輩子這些東西還是能發現的。那個人的追蹤能力是不錯,可要是他跟僱傭兵相比的話,誰能更勝一籌。”
杜楓沉默了,潘伯說的僱傭兵是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他不敢相信這個案子能牽扯上僱傭兵,可他聯繫到了琅琊婆婆說的偷寶賣國,心裡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潘伯,現在潘家究竟是誰的家主。”
“名義上的家主依然是老家主。”潘伯說道,“可真正地掌權人是二夫人葉菲菲。”
“那潘少爺就沒有管過麼?”杜楓覺得一個外姓的女人掌管了自己的家族,身爲長子還是繼承人不管管是難以理解的。
潘伯仰頭喝了一杯茶:“大少爺想管他無能爲力,大夫人已經被二夫人囚禁了。大少爺只能爲了他的母親聽命於二夫人。”
“那家主呢?”
潘伯嘆了口氣:“小夥子看起來你是不會放棄這件事的調查了,那也罷了。老夫就跟你說說,但你切記不要跟他們面對面起衝突,你不是他們的對手的。”杜楓點了點頭,等待着潘伯的下文。
“那要從家主中邪開始,那時潘家還是有少爺的生母大夫人掌管着。可自從二夫人找人來給家主驅邪之後,家主非但沒有康復或者說醒過來反而大夫人又突然鬱鬱寡歡了起來。二夫人就藉着這個機會從大夫人手中把權搶了過來,還藉此給大夫人靜養把她囚禁了起來。”潘伯慢慢的想着過去潘家的變故。
“潘伯。”杜楓打斷了潘伯的話,“我有個疑問?”
“你說就行。”潘伯回答道。
杜楓說道:“你們爲什麼說家主是中邪,很多原因會導致一個人長眠不醒的。”杜楓不信一個人還能中邪,即使世界上有很多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
“因爲我見過家主半夜醒過來過。”說到這裡潘伯似乎還心有餘悸,“他就像沒了魂魄一樣,兩眼空洞無神。那個樣子
???”
“潘伯,潘伯。”門外出現了呼叫潘伯的聲音。
潘伯趕緊站了起來:“你們還是快走吧,這裡不是你們待的地方。”潘伯語氣冰冷、厭惡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
看着潘伯拍門而出,杜楓陷入了沉思:“潘老家主中邪了,怎麼可能?不用說他是苗疆組長一脈,單是苗疆人怎麼又回中邪這一類。杜楓覺得潘老家主的中邪只是一個幌子,一個能夠讓葉菲菲能夠坐上家主的幌子。那麼葉菲菲的陰謀又是什麼,潘天賜既然已經爲她所有她怎麼又會殺了他?如果不是葉菲菲下的手潘天賜又是誰殺的呢?”一個有一個的疑問衝進了杜楓的腦子裡,讓他心裡亂作一團。
“小楓。”潘小妞推開門走了進來,“潘伯是不是告訴你什麼了?”
杜楓沒有回答潘小妞而是反問了她一個問題:“潘伯這個人怎麼樣?”
潘小妞有點不明白杜楓意思,但還是開口道:“潘伯已經跟了父親是二十多年了了,可以說他是我們潘家的大功臣也是元老。我跟父親還有哥哥早已經把他當成了我們的家人,小楓你在懷疑他?”
杜楓搖了搖頭:“我不是懷疑他,而是這個人很可怕,他的功夫絕對不在組長跟濤濤之下。”杜楓表面敷衍着潘小妞,心裡還是對這個潘伯產生了懷疑,對他有了一層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