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算了吧,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趙文陽也是有私心的,她不想讓自己的好姐妹以身犯險。
麥小娜晃了晃她白嫩的手指:“不行。我還沒見過這種催眠術,怎麼說我也要試一試。”
趙文陽還想開口說什麼,麥小娜沒在給她機會:“把他扶到車上,你開車。來的時候我記得不遠有個廢棄的屋子,我們去那裡。”
麥小娜的話裡容不得半分質疑,趙文陽只好按她說的去做了。
“石菊鎮派出所。”蔣玉柔看着這幾個白色的大字嘴角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安定國,如果今天你不給我放人賠禮道歉。我就把你派出所給拆了。”
“你是誰呀?來派出所幹什麼?我怎麼沒見過你呀。”派出所門口盡職盡責的小警察攔下了蔣玉柔。
蔣玉柔冷冷的笑道:“我是誰你管得着?最好別多管閒事,要不然後果自負。”
“你這人怎麼這樣。一個女孩子家亂闖派出所還威脅警察我是可以逮捕你的。”小警察不依不撓了起來。
蔣玉柔本沒想跟小警察一般計較,可是心情不愉悅的蔣玉柔又被小警察攔下盤問。火氣一下子涌了上來,沒有搭理小警察向裡走去。
小警察也是個氣血方剛的年輕人,見一個小女生沒把自己放在眼裡也不高興了起來。見蔣玉柔沒有搭理自己,便伸手想要去攔住她。
蔣玉柔秀眉一怒:“特麼的別動老孃。”蔣玉柔順勢捏住小警察的手腕,往下一拉。小警察被拽了個踉蹌,有點沒有反應過來。蔣玉柔絲毫沒有給小警察反抗的機會,拉他的同時秀腿輕輕一擡,小警察順勢飛了出去。摔的沒能再爬起來。
派出所門口的打鬥聲好像傳到了屋子裡。在小警察落地的那一刻,有四五個警察拿着警棍從屋裡跑了出來把蔣玉柔圍了起來。
蔣玉柔拍了拍手,朝着一個好似領導頭頭的人說道:“叫安定國那老東西給我死出來,敢扣押老孃的人,小心老孃叫他斷子絕孫。”
幾個警察面面相覷的看着這個女人,身後直嗖嗖的冒冷死。生怕這個女人會讓自己斷子絕孫。
“咳……”帶頭的警察咳了咳嗓子剛要開口。
“你嗓子有屎出不來呀,要咳回家咳去。這是叫你當警察,不是讓你秀嗓子。”蔣玉柔毒舌道。
帶頭的警察臉一陣通紅:“你是誰呀,找我們所長什麼事情?”
蔣玉柔一掐腰儼然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我是安定國那孫子的姑奶奶,你趕緊叫他滾出來。要不然,姑奶奶打的他連他媽都不認識了。”
“那個……那個……我們所長開會去了。”帶頭警察有點結結巴巴。
“開他個妹妹的二大爺呀,老孃數三聲。他要是還不出來,老孃就把這石菊派出所給拆了。”蔣玉柔已經開始伸出了手指頭。
“所長,所長。”幾個警察嚇得屁滾尿流的向屋裡跑去。
“我不是叫你們幾個把她趕走麼?”一直躲在門子後邊偷看的安定國不停的用手帕擦拭着汗珠。
帶頭警察有點岔氣:“所長你也看到了,那個女人又彪悍又會功夫。我們怎麼會是她的對手呀。”
“奶奶的,是誰跟這個女人報的信呀。省廳長來了我也不怕,單單這個女人來了。”
“這個女人是誰呀?”
安定國嘆了口氣:“她就是名揚雲安省的彪悍霸王女警花。別看她長的漂亮,她一個人端掉過一個毒窩。而且當初她愛人被陷害,大鬧武陽派出所的就是她。”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呀。”
“準備賠禮道歉。”
“蔣警官。你怎麼來了,這羣小兔崽子也不告訴我。快裡邊請,裡邊請。”安定國連連賠笑。
蔣玉柔鄙夷的看了看安定國:“你就是安定國,如果在抗日時期,絕對就是大漢奸。”
安定國感到一陣尷尬:“蔣警官這是說的哪裡話,是我們不懂事您就別生氣了。”
“我就直說吧,安所長扣押我們省廳派下來查案的什麼意思。”
“這……他們涉嫌殺害衛琳。”
“涉嫌,只是涉嫌。沒理由拘禁吧,況且他們是省廳下來的。安所長覺得自己有能力抗下這個案子。”
安定國拿着手帕不停的擦拭着光亮的腦門:“我只是以防萬一,以防萬一。”
“那現在呢?”
“放人,馬上放人。派出所給你們騰出來查案。”
蔣玉柔點了點頭:“這還不錯。”
見蔣玉柔點了頭,安定國懸着的心白放了下來。
“玉柔姐。”潘小妞剛一出來就像蔣玉柔撲過去,“謝謝你救了我們。”
蔣玉柔笑了笑:“沒事的。”
“小柔……”獨傲輕輕叫道。
蔣玉柔沒有理會甚至沒有看獨傲一眼:“對了,小楓現在在很安全的地方,你們不用擔心。”蔣玉柔拍了拍張敬濤,“你女朋友也在呢。”
張敬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誰也沒有發現,當蔣玉柔說道杜楓很安全時安定國臉上閃過了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