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濤怎麼回事?”杜楓趕到病房便看到張敬濤抱着頭蹲在地上。
“當時你跟我說超飛可能有危險,我便趕緊感到了醫院。我推開門進來,就沒有看到超飛,我當時心裡就有種不祥的預感。我變趕緊去護士站打聽,那個小護士說五點多鐘的時候超飛坐着輪椅要出去,還不允許任何人跟着他。”
“超飛爲什麼要一個人出去,按理說他要是想出去散步的話不會不同意護士跟着。”杜楓一針見血的提出了問題的關鍵。
獨傲沉默了一會:“是熟人或者是跟案子有關的人約得超飛,還不允許任何人跟着他。”
杜楓點了點頭:“恐怕這又是給我們的警告吧。”
獨傲的臉已經氣的發綠了:“這真是無法無天了,真不把法律放眼裡了。”
“超飛肯定是發現了什麼,才被他們弄走的。”這時陳葉莉從門外走了進來。
四個人的目光同時看向了陳葉莉:“你怎麼知道?”
陳葉莉說:“超飛跟我提過說他走到職工宿舍的時候發現了一點事,也不知道跟案子又沒有關係。”
“他有沒有說是什麼事。”
陳葉莉眼裡泛起了淚花:“沒有,他當時沒說我也沒有多問。”
潘小妞走到陳葉莉身邊摟着她的肩膀,輕輕的拍了拍她:“不怪你的。”
獨傲看向杜楓:“你怎麼看這幾天發生的事。”
杜楓皺起了眉頭:“我們這幾天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韓開,高磊,周旋這幾個人的關係上邊,反倒沒有調查最基本的。”
“潘姐你不是去戶籍所調查周芷韻的家庭背景麼,有什麼發現?”
“周芷韻的父母都是商人,現在在美國,他們還不知道女兒發生這樣的事。”
杜楓說道:“這個死者什麼名字,他父母呢。”
“死者叫烏西雅,父親是明珠集團懂事。現在父母已經來認屍了。”
“莉莉姐,查一下週芷韻跟烏西雅的關係。”杜楓頓了頓,“如果我沒猜錯,他們應該是同學,之前一個學校過。";
陳葉莉抹了把眼淚:“恩。”
“我們是不是該逮捕趙文陽了。”
“逮捕她?”張敬濤問道,“爲什麼。”
獨傲看了一眼杜楓一眼:“是她把杜楓約去醫院的。”
杜楓笑了笑:“我說大組長,如果真是趙文陽乾的,她還可能用真名約我麼?”
“那麼說這是陷害。”張敬濤問道。
“恩。”杜楓點了點頭,“不好,如果是陷害的話,趙文陽可能會被滅口。”
“組長你去找二隊請他們幫忙找超飛,潘姐莉莉姐你們回去繼續調查。”
“我們去醫院。”張敬濤趕忙拉着杜楓向市三醫院奔去。
趙文陽實在不懂爲什麼今天爲什麼要把自己留下來加班,做完手術趙文陽已經筋疲力盡。看着天色這麼晚,她本想不回家可還是要往家走去。
漆黑的街道,呼嘯的冷風,趙文陽的心裡感到了一陣的不安。趙文陽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感覺從出了醫院開始就一直有人跟着她,她越想越害怕,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一個陌生電話。”張敬濤看了看手機,“喂。”
“七裡街,救我,啊!”“喂!喂!”電話裡只剩下了忙音。
“趙文陽出事了,七裡街。”杜楓聽到張敬濤這麼說,也心急如焚了起來,一踩油門向七裡鋪跑去。
趙文陽剛撥通張敬濤的電話便被一直帶着白手套的手捂住了嘴。趙文陽雙手用力想掰開那捂着自己嘴的手,卻絲毫沒有作用。她已經感覺呼吸慢慢的困難了起來,這是她想起了自己包裡有眉刀。
趙文陽摸索出了眉刀,趁背後的人不注意,用力的插向了捂着自己嘴的手。“啊!”黑衣人輕叫了一聲,趁着這個空擋,趙文陽拔腿跑了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張敬濤聽到趙文陽的呼叫聲,便朝有呼叫聲的方向飛奔了過去。
“你快一點。”張敬濤看了一眼後邊氣喘吁吁的杜楓。
杜楓大喘了幾口氣:“你不用管我,快去保護她要緊。”
“唉,那你保護好自己。”張敬濤擔憂的看了看杜楓,腳下又點起風像前方奔去。
趙文陽恨自己跑錯了路,跑到了一跟死衚衕。看着拿着磚頭一步步靠近自己的黑衣人,趙文陽的心裡感到了絕望。
十米,五米,二米。趙文陽閉上了眼睛,彷彿等待着死亡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