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度征服,高冷總裁超暖心
喬陽拗不過她,只好翹起二郎腿坐到沙發上,給好奇寶寶的喬南歆講起了故事。
喬陽說,外祖父爲人桀驁不羈,瀟灑自在,不喜歡政治方面,反倒成了植物學家。
也因爲外祖父常年在外面研究植物,在喬家先祖遭到不白之冤而慘遭滅門時,纔會倖免於難攖。
外祖父回家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痛不欲生,可當時的情況太艱難危險償。
在被全城追捕的情況下,想要洗清冤屈根本不可能,更別說是報仇。
後來,還在江老夫人的幫助下,好不容易纔逃離到了麗雲島避難。
江家的江老夫人,當時還未婚,身份是書香世家的大小姐。
她和外祖父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紅顏知己,也是江老爺子指定的未婚妻子。
外祖父和江老爺子,因江老夫人而結緣,三人身份旗鼓相當,關係匪淺。
可江老夫人喜歡的人一直都是外祖父,退婚不成,還試圖想要和外祖父私奔。
要不是因爲喬家突逢鉅變,慘遭人禍,江老夫人也不一定會是如今的江老夫人。
是什麼原因讓喬家被誣陷,被滅門,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這些是老一輩的恩怨情仇,這故事聽起來就跟聽天書似的,太過不真實。
喬南歆默默的聽完,問:“真的是江老爺子告發了我們喬家嗎?”
喬陽凝着眉,說:“我給你說過了,這些只是道聽途說而已,我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道聽途說麼?是昨晚聽人說的吧?是誰說的?”喬南歆平靜的問。
“你就是鬼機靈!”
喬陽脣角一抽,坦白的說:“昨晚我送葉蔓回去後,見了一個人。”
那個人打電話給他,說有重要的事跟他談,關於他長輩的事,不聽會後悔。
喬陽本來就是個無所畏懼的,如約而至的見到了那個人。
那個人慕氏集團董事長,慕野的父親。
慕父自稱是喬家以前的管家之子,因爲父親被殺,一直將仇恨埋在心裡。
他會聯繫喬陽,也是覺得喬陽如今有了勢力,能成爲他爲喬家報仇的助力。
外祖父的事情,因爲外祖父成了植物人,他們知道得很少,即便是外婆也不太清楚。
喬南歆必然是不相信的。
只一點,慕父,可是慕衍的父親!
可喬陽卻說,慕父知道他不會相信,所以讓喬陽帶他回去麗雲島問外婆。
在外祖父在世的時候。
慕父就以故人之子的身份,去過一次麗雲島拜訪外祖父,也見過外婆。
他昨晚連夜帶着慕父回去了麗雲島。
外婆果然還記得慕父,儘管時隔好幾十年,當時正值少年……
喬陽說了這麼多,見喬南歆還是無動於衷的抿着脣,又是憤怒又是無奈。
他放輕了語氣,說:“歆歆,這些事會查清楚,現在告訴你,也只是給你提個醒。”
“對江熠權,你不要付出太多的感情,如果真的確有其事,你到時又該如何自處?”
喬南歆:“……”
喬陽午飯沒吃就匆忙離開了,卻丟下那番提醒的話,讓喬南歆心神不寧了。
以至於在喬正光精心準備的午宴上,還錯把平時討厭吃的西蘭花夾到了碗裡。
喬正光身爲喬南歆的父親,卻並不知道女兒的口味。
倒是江熠權,見她連吃了兩朵,還在繼續夾,蹙眉屈指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想什麼?”
喬南歆“啊”了一聲,後知後覺的丟掉筷子裡的西蘭花,訕訕的拍了拍腦袋。
“我在想小舅啊,說好休假要陪我的,又說話不算話,真討厭!”
喬南歆說着謊話臉不紅心不跳,愧疚之餘也無奈。
她知道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只是這實話她不能說呀,絕對不能說!
江熠權盯着她看了幾秒,沒有說話,深邃黑眸裡蘊含着銳利的審視。
喬南歆很不自在,江熠權這人太精明,該不會是看出她撒謊了吧?
就在她想要開口轉移話題時,男人動手給她夾了幾道菜,都是她喜歡吃的。
這麼忙碌的集團大總裁,卻細緻到能清晰記得她愛吃什麼,討厭吃什麼。
喬南歆感動,小小的吸了口氣,也給江熠權夾起菜來。
這一夾菜,她又拿着筷子犯難了。
江熠權修養高端,從來不挑食,只是,他喜歡吃的到底是什麼呢?
喬南歆越來越愧疚,乾脆將自己喜歡吃的也往他碗裡夾,再注意他什麼吃得多一些。
江熠權寵溺的在她鼻頭上颳了一下,喬南歆皺着小鼻子,張嘴作勢裝作想咬他。
兩夫妻旁若無人的親密小動作,惹得喬正光頭頂天雷滾滾,手裡舉着的筷子都差點掉了。
喬南歆瞥了他一眼,扯着嘴角笑嘻嘻的說:“爸爸,我想吃完飯就去公司,行不行?”
喬正光反應過來,咳嗽了一聲,關懷的說:“不休息一下嗎?女婿好不容易來一趟……”
“老公會體諒我的,對不對?”
喬南歆打斷喬正光,單手託着腮,偏着小腦袋朝江熠權拋着媚眼。
江熠權也很配合,很淡定很優雅的吃着她給他夾的菜,不受影響的波瀾不驚。
直到咀嚼完口中的食物後,才緩緩說:“只要你喜歡,怎麼樣都好。”
喬南歆笑容擴大,心裡暖洋洋的,被人寵着的感覺實在太讓人沉迷。
喬陽的故事和提醒還在耳邊迴盪,可那又算得了什麼?
不管是非曲直,在事情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所有一切都不成立。
她不能沒事找事的瞎想,現在她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沒工夫悲春傷秋。
吃過午飯後,喬南歆跟着喬正光去往市中心的喬氏集團,江熠權從旁陪同。
對於商場,喬南歆幾乎是毫無經驗的小白,好在有商界之王的江熠權給她撐腰。
喬正光雖然是喬氏集團總裁,可董事長的權利卻還攥在喬爺爺的手裡。
儘管喬爺爺經常不在公司,只是一個閒事不管的甩手掌櫃。
但有些事喬爺爺還是要管的,比如喬正光要給喬南歆副總的位置,喬爺爺就反對了。
最後喬正光還是用聯姻的方式,才讓喬爺爺鬆口同意。
後來喬南歆一飛沖天,而喬雪薇又從鳳凰變成了野雞,副總理所當然落在喬南歆頭上了。
喬爺爺雖然不喜歡喬南歆,也不想喬南歆回到喬家,回到喬氏集團。
喬爺爺也明白,現在的喬南歆今非昔比,得罪不起,還得供養。
喬爺爺和喬奶奶這幾天不在家,聽喬正光說,是去寺院裡吃齋拜佛了。
不過喬南歆回來了,他們很快也會回來,防備着她這個不算孫女的孫女。
人都是越老越怕死,以前敢殺人,現在以爲佛祖能庇護他的滿手血腥嗎?
喬南歆坐在她的副總辦公室裡,翹着二郎腿冷笑,交叉在桌上的十指玩弄着一支簽字筆。
“在打什麼歪主意,笑成這樣?聽到我說什麼了嗎?”
頭上被人敲了一下,江熠權擱下手裡的文件,對喬南歆這三心二意的學生很無語。
喬南歆哀怨的捂着腦袋,憤憤的撇嘴:“別打我頭,會變笨的!”
“你還能比現在更笨?”
江熠權挑眉嗤笑,在沙發上坐下去,端起她的涼開水喝了口,滋潤乾燥的喉嚨。
喬南歆單手託着腮,對他的鄙視很不滿,輕哼:“傻人有傻福不知道嗎?”
她哪裡笨了?她小時候可是優秀學生來着!
江熠權給她說了那麼多,她可是一五一十都記着呢。
即便自從腦袋受傷後,現在似乎真的比以前要笨了些……
江熠權悠閒的疊着長腿靠着沙發,聽着女人給他複述商業知識,看着的卻是她翕動的脣瓣。
紅潤水嫩的脣,厚薄適中,軟軟的,香香的,甜甜的,讓他爲之上癮。
喬南歆正說得神采飛揚,忽然被男人從轉椅上拽到沙發上,摟在懷裡俯身就吻了下去。
喬南歆鬱悶不已,好在她檢查過了,這公室裡是沒有攝像頭窺探隱私的。
否則她這定力這麼差,被男人這麼熱烈的撩撥,怎麼能生得出抗拒的意識來呢?
於是,兩人很默契的從辦公室到裡面的休息室,衣服散亂的丟了一地。
正滾到牀上如火如荼的時候,辦公室外面的口被叩響,連續不斷的敲門聲。
江熠權箭在弦上,咬着齒關按住想要起身的女人,沉聲說:“別管他!”
休息室裡有監控設備,能看到門外那敲門的女秘書。
女秘書拿着合同,一直敲一直敲,敲個不停的是怎麼回事?
喬氏集團的管理真差勁,連基本的規矩都不懂!
在FFND集團,只要敲門三聲沒反應,就會自覺的撤退,否則會被辭退。
也正因爲這裡不是FFND集團,所以敲門那個還在十萬火急的敲門。
喬南歆喘息着推着男人,呼吸急促的說:“快起了,上班時間,這樣影響不好。”
“現在跟我說影響,你覺得我這樣出去,是不是影響更不好?”
男人咬牙啓齒,不管不顧的鉗制住女人的纖腰,氣得喬南歆在他肩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男人悶哼了一聲,卻不是被疼的,低頭攫取女人低呼的微張紅脣。
喬南歆大腦嚴重缺氧,面紅耳赤的喘着氣,憤憤的錘了男人幾下。
臥槽!這下就臉丟大發了!
纔到公司就出這樣的事,她沒臉見人了!
於是,江熠權又教了喬南歆一手,以他的雷霆手段,成功的將謠言終止。
喬南歆看着辦公桌前抽抽涕涕,面臨將被辭退的女秘書,說:“我可以留下你。”
恢復衣冠楚楚的江熠權蹙眉,提醒:“南南,婦人之仁。”
喬南歆朝他扮了個鬼臉,繼續對戰戰兢兢的女秘書說:“你在喬氏集團七年了?”
女秘書是長相平凡的大齡剩女,及裸的墨綠色方格長裙,還戴着黑框眼鏡。
喬雪薇任職期間,自己招了一個助理,留下前任副總的一個秘書。
助理能說會道,在喬雪薇解職後就辭職了,呆笨的秘書還老實的原地踏步。
喬雪薇之所以會留下這個秘書,也是因爲秘書的能力和本分,喬雪薇是很有頭腦的人。
女秘書之所以會來敲門,也是因爲盡職盡責,將緊急文件送來給喬南歆過目審閱的。
儘管女秘書在門外等了近一個小時,但她並未離開,也沒有大嘴巴,沒必要開除。
打發走了感激涕零的女秘書,喬南歆這才旋轉起筆桿,笑嘻嘻的對江熠權拋着媚眼。
“江總,我也教你一招,什麼叫做好人自有好報。”
她在喬氏集團連個人脈都沒有,沒有深入敵軍陣營知己知彼,又怎麼能百戰不殆呢?
江熠權不屑這些手段,他會以狠招陰招損招來應付事情,絕不會想着破壞的程度。
他雖然不屑這種費時費力的方法,但喬南歆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她明明可以靠他報仇的,偏偏什麼都要一步步的腳踏實地,靠她自己完成纔算成就。
江熠權緊抿的薄脣微微勾起,揉了揉她纔剛紮起來的丸子頭,惹得喬南歆抗議。
“江熠權!頭可斷髮型不能亂!”
“……”
江熠權無語的再給她揉了幾下,說:“那就剃光頭,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把腦袋給我保住了。”
“……”
喬南歆汗顏。
江熠權,你好狠的心,竟然爲了保住她的命,要她剃光頭……
夜晚,喬家別墅裡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家宴,來了不少貴客。
喬正光是來炫耀的,因爲他的女婿是江熠權,而且還來喬家做客了。
喬南歆很不爽,在車上回去的路上就說:“老公,你現在就回A市去吧,一天時間也差不多完了。”
“不用。”江熠權淡定的說:“明天早上我要回紐約。”
喬南歆:“……”
怎麼毫無預兆的就說要出國啊,天南地北的距離,讓她突然感覺好遙遠。
女人不說話了,垂着頭嘟着嘴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依依不捨全都寫在了臉上。
江熠權既愉悅又心疼,將她摟過去親了口,低聲問:“捨不得我走?”
喬南歆翻白眼,小聲嘀咕着:“捨不得又怎麼樣,你還不是要走,我現在也走不開……”
“真黏人!”江熠權揉着她順滑的長髮,低聲讚揚:“越來越像女人了。”
“……滾蛋!”
喬南歆怒紅了俏臉,一雙小手握成拳推着他:“都要走了還欺負我!不理你了!”
江熠權擒住她的雙手,置於脣邊輕輕吻了吻,說:“我父親要見我。”
喬南歆不折騰了,乖乖的“嗯”了一聲。
在離開紐約的時候,秦森就對江熠權說過,江父很快就要回來見江熠權之類的話。
而喬陽也說,江父是在德國治病,江熠權必須趕回去見江父,這是爲人子女必須的。
只是可惜,她是個見不得光的兒媳婦兒,想盡孝都辦不到。
還好媒體不敢散播江家的緋聞,否則……
喬南歆低頭摳着座椅,漫不經心的樣子,突然被寬厚的大手拉起,握在掌心。
“我的妻子,不需要他們來認可,南南,你會覺得委屈嗎?”
他擡起她的下顎,漆黑的瞳仁深邃的凝視着她,滿滿都是她的倒映,語氣嚴肅認真。
喬南歆抿着粉嫩的脣瓣,很想堅定的搖頭,可爲什麼會想到喬陽的警告?
她的遲疑,讓江熠權眸光晦暗,鬆開她的臉移開了目光,看向窗外。
“江熠權……”喬南歆去勾他的小手指,撅着嘴一副委屈的樣子。
江熠權看着車窗倒映上她模糊的表情,心疼又無奈的握住她的手,眼睛一直看着那道倒映。
“南南,不要委屈,我加倍的愛你,讓你成爲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可好?”
“你知道‘最’這個字,是什麼概念嗎?”喬南歆咬着脣,悶聲悶氣。
“對我而言,‘最’,是我的全部。”
江熠權無比認真,一字一句:“南南,我把我的身心都送給你,配得上‘最’這個字嗎?”
“怎麼會配不上?是我配不上纔對!”
喬南歆不管不顧的撲到男人懷裡,這句話,卻只是愧疚的在心裡小聲的嘀咕着。
她自認爲自己足夠愛他!
可是,和他對她的愛比起來,她可以羞愧得挖地洞埋起來了。
她想清楚了,即便真如喬陽所說的那樣,那又怎麼樣?
說她自私也好,幾輩子以前的先祖之間的恩怨情仇,跟江熠權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她和江熠權何其無辜,憑什麼她要因爲先輩,而親手破壞自己所擁有的幸福?
“南南,今晚這麼重要的場合,你就穿這身?”
正在喬南歆感慨萬千時,江熠權很煞風景的扯了扯她的休閒裙子,皺着眉似不贊同。
這麼不愛打扮的女孩子很少見,還是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子。
這樣自由自在的穿衣打扮,說好聽點叫隨性,難聽點,就是不修邊幅。
“你嫌棄我!我這是天生麗質難自棄,你不是也被我迷住了嗎?”
喬南歆不滿的撅嘴,還厚顏無恥的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細嫩的白皙肌膚,梨渦淺淺。
的確是天生麗質,怎麼看都賞心悅目,看得他想要將她一口口的生吞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