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握得緊了一下,過了一刻才苦笑一聲,“你是故意獨獨不提我嗎?”
韋唯擡起頭,審視着他,“我好像說過,你會找到合適你的人。當時我想的是霍以姿,她以前說誰都知道她纔是最合適你的,可惜她要結婚了。也對,一個女人的青春是短暫的,再多的錢,也留不住青春。拿自己的青春去等一個男人,實在有些吃虧。但是你看,即使沒有她最適合的你,也能找到適合的另一個人,你也一樣。”
湯成鑫盯着她,不肯放手。
“這不是你要說的話。”他一字一頓道,雙手捧住她的臉,“我知道你很難過,就算你不喜歡這裡,也不用一個人走。我說過,不會再讓你一個人經過那種時候。”
“還有再啊?”韋唯挑出一個非重點,“再來一次,我真不用活了。”
她聽話不聽重點,一定跟他以前學的吧。
“你想去哪裡無所謂,想留在意大利也好,我陪你一起去。”
韋唯笑着用手擋住他要說的,他不會想去的,他最不喜歡的父親就在米蘭,韋唯見過,和一個很有氣質的女人。
“如果我不想呢?”她微笑着說。
“可以等到你想。”
韋唯再度笑說,“你知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我也要等。可是你又記不記得我剛剛說的話,一個女人的青春是短暫的,去等一個男人很吃虧。”
“沒有關係,我不在乎你是否青春。”
“你的話很動聽。”她想了一刻,“可惜沒有一句是我想聽到的。”
他俯下頭吻向她,沒有以爲的推開,反倒是迎合。
就像這幾年氾濫的思念,閘門被打開,一次涌了出來。
熱烈與纏綿,又有些苦澀的意味,一刻也不願意停住。
他這些年推開每個人喊那聲滾時,都在期盼這個時候。
他能夠再次擁住她的時候,只有她。
韋唯及時停住,人卻已經在牀上,他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