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因爲服務器硬盤損壞,給大家帶來不便!最近訪問速度可能會收到影響,我們將盡快修復,謝謝大家體諒!電子書下載功能暫停使用!預計需要到下週完成!
雖然吳雲對皮爾斯一再強調要低調處理,但吳雲即將重新變回中國公民的消息依然在國內掀起了撼然大波,也許是有心人推動,也許只是窮極無聊的媒體尋找新的賣點,總之,吳雲轉換國籍的事情又在向國際化展。
在這其中,對吳雲緣何轉換國籍的猜測是重中之重,中國媒體以此作爲打擊美帝國主義的武器,而海外媒體則大肆用墨於他被FBI請去作客,被普雷斯頓放大假等情節之上,力圖向人民描繪一個在美國生存不下去,而卻在中國大紅大紫的華人形象。若就表面來看,倒也的確如此,但在美國的吳雲比之其現在,無論學識、閱歷、認知都相去甚遠,以前的他只是一個有化蝶潛力的蛹,而在亞克多和羅蘭的教導下,在智腦的哭泣中,吳雲已經意外的變成了一隻鷹,如今消耗的時間都只是爲了讓翅膀更硬一些,好飛的更遠更平穩。
一天的時間足夠讓任何信息從中國的最西端傳至最東端,但卻不足以傳至比鄰的巴基斯坦,站在這塊伊斯蘭的土地上,被打扮成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人的吳雲看着同樣化過妝的亞克多問道:“我們應該算是非法入境吧,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逛過去?”
身邊的格倫伯格打扮的更是滑稽,他撇撇嘴邊的大鬍子道:“我們有做工精細的假護照,有什麼可怕的?”
“做工精細的假護照?”吳雲不由笑道:“那不還是假的?”
“當然是不一樣的,如果有專人檢查可能會被現,但不可能隨便來個警察就看出我們護照有問題吧?”格倫伯格反駁道,說着揪了揪自己的圈臉胡對亞克多說道:“爲什麼吳雲就不用帶鬍子,我就要帶這麼長的一圈毛?”
“因爲這裡的人對美國人可不友好,而對他們而言,是分不清荷蘭人和美國人的區別的,你也不想在大街上被人吐口水吧?”亞克多摸着自己一樣龐大的鬍子道。
格倫伯格縮了縮頭道:“有那麼嚴重嗎?”
“伊斯蘭堡當然不會,但我們現在這裡。”亞克多回身看看這個小鎮上的來來往往的穆斯林道:“小心一點總是好的,一旦生什麼,我和羅蘭兩個人可不一定能顧得上來。”說着旁邊的羅蘭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格倫伯格倒是領教過羅蘭的勇武,他自己就是擊劍高手,卻怎麼也打不贏不會用劍的羅蘭,聽亞克多這樣說,他也就順從的向兩人身邊靠了靠。
這裡靠近印度河,是印巴兩國邊界上的一個小鎮,距離附近的巴基斯坦大城市卡拉奇和海德拉巴距離相當,如果一路疾駛只要5個小時就能到達邊境,借用格倫伯格的私人飛機,一行數十人在此降落,準備分成兩批觀光瀏覽。
所謂的黑市,只是一個廣泛的概念,倚靠不同經營手段存活下來的大小商人們在卡拉奇和海德拉巴一線形成了一個貿易帶,雖然號稱商人密集,但在格倫伯格帶來的的嚮導的指引下,他們用了一天的功夫也不過見了三批人,還都是販賣普通貨色的小商販,至晚上紮營時,距離附近最大的一個集市還有約二十公里遠。
按照事先計劃好的方案,亞克多帶着吳雲先行離開,羅蘭將隨着格倫伯格購買一些必需品,而亞克多將在這個集市上尋找夠用的氚。
這裡離印度邊境還有好長一段路,他們昨天繞了一個大圈,因爲這個三角帶到處都有商人,卻都很少聚在一起,只有少數幾個地方會有多一些的人交易,不過具體的位置還是經常變化。有亞克多領路,吳雲跟着少走了很多彎路,只用了兩個小時就到了這片嚮導稱作小木屋的市場。
這個集市說起來似乎很大的樣子,但加上保鏢也不過幾百人而已,不過場面的確很壯觀,恐怕有幾平方公里大,整個平原被明顯得分隔成十幾塊,持槍的大漢在各自的營地附近走來走去,吉普車都不熄火,好像立即就要出的樣子。幾個大一點的木屋後面停放着直升飛機,靜靜的沒有聲息,但身着軍裝的護衛從千米外就立下了警戒線,審視着每一個走進領地的人。
腳踢着塵土,吳雲看着這個好像土匪老巢的地方問道:“我們從哪裡開始?一家家的問過去?”
亞克多卻很熟悉的說道:“先找個小商人問問再說。”他看着吳雲緊張的臉笑道:“這只是小意思,你如果卻過南麓星就不會這樣了,那裡戰列艦都是一字列陣擺開的,這裡,呵呵,小意思了。”
他說着隨便抓住身邊的一個二十餘歲的阿拉伯人的手腕問道:“這裡最大的商人是誰?”
那人氣憤的想甩開亞克多的手,但那鉗子般的力量讓他無法如願,他一邊叫喊着,一邊將另一隻手向身後伸去。亞克多任他將槍抽了出來,然後用右手將他的勃朗寧槍管擰成了麻花,然後左手加力讓他只有一隻腳能着地才繼續用他沙啞的喉嚨問道:“這裡最大的商人是誰?”
劇痛讓年輕的阿拉伯商人以爲出現了幻覺,他呆呆的用手指指遠處的一個大木屋大聲道:“那裡就是,那裡就是。”
亞克多鬆了鬆左手問道:“他叫什麼?”
“穆罕默德。我不知道更多了”年輕人掙扎着。
亞克多對這個答案可不滿意,穆罕默德是一個普遍的名字,站在麥加大喊一聲(假如可以的話),回答的聲浪能大過飛機,但他看這個年輕人的確知道的很少,就將他放在地下問道:“你叫什麼?”
“你會被他們殺死的。”年輕人跳着腳說道,吳雲心慌的看向四周,現唯一有統一着裝的幾十個人正向這邊看過來。
亞克多無所謂的說道:“這些地方都是強者爲尊,只要我們不殺了你就沒人會來,你說是嗎?”他惡狠狠的看着比自己矮了一頭的阿拉伯人,吳雲猛然現似乎只有自己纔是這裡的弱者,因爲明顯處於弱勢的年輕人竟然也敢回瞪回去。
亞克多再加了加力才道:“也許我們可以用一些代價換取你的幫助,你要多少?”
阿拉伯人嘲諷的看着他,似乎在說他害怕了,亞克多不以爲意的再加了一把力,將他整個人舉過頭頂砸在地上,再用一隻腳睬在他的臉上才邊蹭邊說道:“你是我見過的小綿羊中的一隻,而我一向都是大灰狼。”亞克多用英語打了一個不倫不類的比方,不過他腳下的綿羊顯然無法理解,他已經昏迷了。
繫着土黃色臂章的幾個人走了過來,他們的整個臉都蒙了起來,不是伊斯蘭傳統裝飾似的蒙法,而是盜賊似的將除了眼睛的五官都蒙起來,一個人將槍從肩上取了下來對着亞克多用英語說道:“生了什麼事情?”
“一點小摩擦。”亞克多使勁將腳下的人踢醒過來道:“他無法回答我的問題。”
“在這裡不允許打鬥,”那個人警告道:“你最好和他談妥,否則你會有麻煩。”說着他就背上槍離開了。
亞克多用眼神顯示着得意,用中文對吳雲說道:“我說的沒錯吧,這些地方都是一樣的。”
吳雲不得不承認他有辦法,但還是不明白的說道:“爲什麼要找最大的商人。”
“我沒準備找最大的商人,只是想問問題而已。”他踢踢腳下的阿拉伯人道:“我們有些東西要買,如果你能幫的上忙的話,我就用錢解決問題。”
阿拉伯人顯然對他沒說出來的東西有些恐懼,他只是這裡的一個小商人,甚至連商人都算不上,只是一個小點的中間商,他眯着受傷的眼睛說道:“我叫阿布,你開多少錢給我?”
“總價值的千分之五。”亞克多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說道:“我要一點軍火,要送貨上門的那種。”
“這裡所有人都賣軍火,你沒來過這裡吧?”說好了價錢的阿布隨便拍了拍身上,好像剛纔什麼都沒有生過一般問道。
“是的。我要特殊一點的東西誰有?”
“這裡沒有人有軍火。”阿布揉着臉說道,在亞克多變色之前趕快接到:“這些人都是中間商,他們幫不同的勢力購買販賣東西,就算是最大的商人也不過身後的勢力強大一些而已。”他有些羨慕的看着大木屋後的直升飛機道:“那些房子裡的主人都不在,只是手下在幹活而已,反倒不如找次一些的商人來的快。”
“誰負責俄羅斯的武器?”
“什麼類型的?這裡俄羅斯貨最多了。”
“最貴的那種。”亞克多沒心解釋,他和吳雲都化了妝,不擔心被認出來,但這些地方又不能直接告訴別人自己想買什麼東西。
阿布若有所思的帶着兩人走到了邊緣的一間木屋,對着裡面喊道:“山羊,有人來看貨。”
出來的是個半禿的中年人,鬍子是很長,但吳雲怎麼也無法將他和山羊聯繫到一起,但馬上他就明白了。
亞克多讓阿布呆在門口,帶着吳雲走了進去道:“阿布說你這裡有俄羅斯貨賣?”
“不錯,要什麼?這裡都是重武器,最小的是迫擊炮,最大的是導彈,其他的全部沒有。”
“核原料呢?”
山羊一愣,馬上送客道:“他沒有告訴你這裡賣什麼嗎?我剛纔說的不夠清楚嗎?這裡沒有。”他的聲音很大,顯然是個脾氣暴躁的主兒,但亞克多的動作馬上將他吸引了。
一袋鑽石倒在木桌子上的聲音說不上沉悶也絕不清脆,但卻將山羊吸引住了,他兩眼冒着綠光說道:“你想要什麼?”
房間裡的光線很昏暗,但有了這些細碎的石頭的閃耀,原木的清香似乎也能聞到,山羊貪婪的看着桌子中央再次問道:“你們要什麼?”
從還帶着毛刺的牆板可以知道,這些房子都新建沒多久,而且不知什麼原因,甚至沒有窗子,幾十顆大小不一的鑽石就在一盞黃燈的照耀下眨着,亞克多好整以暇的說道:“這些鑽石作價一億美金,我要五公斤氚。”
山羊接待過很多想要製造核武器的組織,但他們要麼要完整的核武器,要麼就想購買製造原子彈的材料,例如濃縮鈾,而購買氚的這還是頭一次。
其他人對氚沒有興趣的原因很多,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以氚爲原料製造的氫彈毫無必要,因爲看似強大的氫彈必須一顆原子彈來引爆,這對於尋求核威懾的組織是華而不實的,原子彈的威力已經足夠達到目的,徒然增大核武器的威力只是增加成本,降低成功率,畢竟製造氫彈在技術上要比原子彈複雜數倍。
不過既然客人提出了要求,作爲掮客的山羊就只有同意或回絕的了,他也不詢問亞克多的目的,只是心裡考慮了良久方纔說道:“最多隻有2公斤,我要這些。”他指着這袋鑽石道。
鑽石是國際貨幣,在黑市交易上,因爲它的便攜性,比黃金更受歡迎,山羊在這裡做了不少年,一眼就能看出眼前的鑽石都是上等貨,再者說這裡也沒有哪個傻瓜敢用假貨冒充,但他還是使勁的壓了壓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