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城之內博美如同往常一樣來到辦公室,換上了白大褂正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而此時久部教授卻忽然從辦公室外面走了進來,而在他的身後,卻跟着一個她不認識的醫生。
看到這個醫生出現,辦公室裡的其他醫生的眼神明顯有些變化,而坐在她旁邊的眼鏡醫生的神情更是明顯激動起來。
“這位醫生我想就不用我多介紹了,相信大家都認識他。”久部教授看了一眼辦公室裡的人,見大家都在點頭,沒有在多說什麼,而是瞥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醫生,見他臉上的表情滿是謙遜,這才用一種嫌棄的語氣開口對他說道:“既然爬回來了,就給我好好幹,再出差錯……”
久部教授並沒有再說下去,轉身往外走着,只是在經過這名醫生身旁的時候,擡手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
被久部教授這麼一拍,這名醫生的身體明顯抖了兩下,但他還是馬上反應過來,恭順的面對久部教授用力鞠了一躬,大聲的迴應道:“御意!”
聽到這名醫生的回答,久部教授微微頷首,便離開了綜合外科的辦公室。
看到久部教授離開,辦公室裡的醫生們頓時迎了上去,對這名醫生表示着歡迎,熱情一些的更是用力拍打着他的肩膀。
“加地秀樹!”
“加地君!歡迎回來!”
“腹腔鏡魔術師回來了!”
不過被同事拍打着肩膀,顯然要比剛纔被久部教授拍肩膀來的讓他自在了許多,這名醫生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加地君,你是怎麼從北海道回來的?久部教授居然會讓你回來,你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啊!”有和這名醫生關係好的醫生就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向他詢問着,而這也正是其他醫生所共同關心的問題。
“還真是走了狗屎運!”加地秀樹頓時露出一臉神秘的表情,故意賣着關子往辦公室的沙發走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之後纔對周圍圍攏過來的其他醫生說道:“我運氣好,在北海道的時候救了一個來旅遊的議員,人家在北海道突發闌尾炎,我腹腔鏡魔術師出馬手到病除,治好了這位議員之後人家賣了我一個人情,就把我調回來了。”
“果然不愧是加地醫生,腹腔鏡魔術師什麼時候都能抓住機會啊!”聽完了加地秀樹的解釋,周圍的醫生們都一臉讚歎,對於加地秀樹這種被髮配邊疆還能抓住機會調回來的本事都佩服不已。
一旁的城之內博美因爲並不認識這位加地醫生的關係,依舊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只是看着被一羣人圍着的加地秀樹,她還是有幾分好奇的向站在她身旁的眼鏡醫生問道:“那是誰呀?感覺你們好像都認識他一樣。他以前也是這裡的醫生嗎?”
“城之內醫生你……哦,我忘了你是在加地醫生被髮配到北海道稚內市的第十八分院之後纔來的,難怪不認識他。”眼鏡醫生推了推眼鏡,衝城之內博美解釋了起來:“城之內醫生你還記得你和陳羽教授剛來的時候,我和中川一起向你們介紹過之前有位醫生因爲得罪了山本內科統括部長被調走的事情吧?當時被調走的就是這位加地醫生。
他叫加地秀樹,擅長腹腔鏡手術,有着腹腔鏡魔術師的外號,是一位替許多名流和富豪做過手術的Super Doctor。以前可是我們綜合外科的王牌,只不過之前因爲倒向山本內科統括部長,卻又搞砸了重要的手術而被髮配外敵,現在他終於回來了!”
解釋完,眼鏡醫生臉上甚至流露出了感動的表情,還擡起眼鏡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好像哭了一樣。
看到這一幕,城之內博美本能的打了一個寒顫,抖了抖肩膀之後趕忙搖了搖頭,不再去看讓她起雞皮疙瘩的眼鏡醫生朝着坐在沙發上的加地秀樹衝了過去,但是她的耳朵還是聽到了眼鏡醫生喊出的那句:“My friend, you“re come back!”
眼鏡醫生那拖着哭腔還帶着濃重的日式口音的,完全真情流露的英語讓城之內博美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就在她想着自己是不是今天早點去開始巡房的時候,加地秀樹終於擺脫了眼鏡醫生那一副過於熱情的歡迎,來到了以前他自己的座位上。
也就是之前陳羽曾經坐過的那張桌子,放了自己的東西之後,注意到了他以前並沒有見過的城之內博美。
“這位女醫生是新來的嘛?以前沒有見過你。”加地秀樹瞬間便被城之內博美溫婉的氣質所吸引,趕忙整理了一下自己被眼鏡醫生弄亂的衣襟,擺出一副帥氣的樣子向城之內博美打着招呼:“你好,鄙人加地秀樹,幸會!”
說着,加地秀樹還故作紳士的朝城之內博美伸出了手。
然而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城之內博美卻只是瞟了一眼便用大門未知子的口頭禪拒絕了:“恕不接受。”
說完,城之內博美便拿着自己的東西站起身來,覺得自己今天應該早點去巡房她徑直離開了辦公室,只留下伸着一隻手尷尬不已的加地秀樹。
“還真是有性格!”故作瀟灑的說了一句,加地秀樹正掩飾着自己的尷尬,一旁的眼鏡醫生卻走了過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看着我幹嘛?警告你別再抱我了!”加地秀樹擺出一副防備的姿勢,生怕眼鏡醫生又撲過來。
然而眼鏡醫生卻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加地秀樹,看的他渾身毛毛的之後纔對他說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如果不想下次是被髮配去做離島醫生,就別騷擾城之內醫生,一點非分之想都不要有。”
“爲啥?這女醫生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嗎?”加地秀樹聽到眼鏡醫生這麼說,不由的產生了幾分好奇。只是他心裡卻在想如果城之內博美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自己就更該接近她了。
只是眼鏡醫生接下來的話卻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盤:“城之內醫生已經快要結婚了,她未婚夫是我們綜合外科新來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