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個時候,無論是怒目佛心向其它同道求援,還是整個怒目佛心一系皆被佛目怒心一系所滅,朱鵬所在的血魄嶺,就都有了出手干預的理由,朱鵬不僅想一兩次進入這處雪狼峰靈域而已,如果可能的話,他甚至想徹底掌握這處雪狼峰靈域,將其變成血魄一族的私家領地。
當然,這種繁瑣的事情要以後徐徐圖之,操之過急毫無意義,反正現在種子已經種下,朱鵬也可以在一旁輕笑着看那顆邪異的“種子”,慢慢的長成參天的大樹了。
接下來便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或者說整個大雪山值得朱鵬一見的修士,除了烈心修羅宗與此處的東道主蠻僧寺外,再無他人。一些大雪山本地的修士雖然也躍躍欲試想和這位來自血魄一族的貴公子照個臉面,但看朱鵬四周那裡三層外三層的挾劍衛士,也知道自家根本就沒那個機會與資格,大多放心了心中意念。
當然,也並不是全部,至少有一些容貌美麗或者自負風情卓絕的女修,大都有意無意的往血魄一族的駐地方向靠近,如果能被那位年輕英俊的血魄大祭司看到最好,如果不能,血魄一族的精銳之中,也不少英武帥氣小夥子甚至美嬌@娘,只要勾搭上他們,日後說不得就能脫離大雪山,去那傳說中堪比甲級靈地的秦王嶺入住潛修。
“祭司大人,我們修羅宗已經爲諸位準備了宿營之地,就連伺候飲食休整的美人兒都準備好了,現在距離靈域開啓還有一段不短的時間,大人何不過去稍稍歇息,養精蓄銳後,再去靈域之中殺狼尋寶?”
“哦?舒適的營地,伺候的美人,呵呵,寒心,看來你對我頗爲了解,來之前,作了不少功課吧。”輕輕笑着,如此言語,但經過剛剛的冷汗淋漓,司徒寒心的承受能力明顯提高了一些,至少沒被朱鵬隨意的一句話語逼變了臉色。
或者說,在他所做的功課資料中,讓他大體洞悉了眼前這個男人,只要準備的美人足夠讓他入目動心,那他就不會介意自己稍稍的謀算,而眼前這一位的大腿毛都比司徒寒心的腰粗,他也的確不敢胡亂謀算太多的東西。
“在祭司大人面前,寒心不敢多想,只是吾妹司徒玲瓏年輕貌美,更對祭司大人仰慕久矣,故而,這次千求萬求的讓我將她帶來,不求其它,稍稍服侍大人,沾沾大人身上的仙氣,就是吾宗無上的榮耀了。”
絕逼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如果倭寇有機會第二次入侵華夏,你丫的司徒寒心在凡間界絕逼會大發橫財。
四周血魄修士聽着司徒寒心那並不稍加遮掩的阿諛奉承,幾乎都抑制不住的握緊手中劍柄,而站在朱鵬身側,近距離承受那股磅礴澎湃好似大江奔流般的下賤氣息,哪怕擁有煉氣九層境深厚修爲的猛禽道人也承受不住了,雙目之中的白果眼不住翻動,黝黑的臉色中透出一股隱隱的青白。
“哈哈,既然你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咱們就去歇歇吧,車馬勞頓的狀態,也的確不適合去遠古靈域廝殺酣戰。”
儘管大多不屑於司徒寒心的爲人,但血魄精銳對朱鵬的命令卻是無條件的服從,軍中數年血戰積累的聲望,身任家族大祭司掌握的職權,這兩種力量匯聚到一起,產生了朱鵬對手下血魄精銳近乎於絕對的統治力度。
現在,別說朱鵬讓他們去一處舒適的營地享受溫香美人的待遇,就算眼前有一片火海刀山,朱鵬喊一聲跳,在場的血魄精銳超過一半的人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
司徒寒心的準備的確周到甚至可以說是舒適,大雪山靈地天氣嚴酷森寒,儘管血魄嶺前來的修士盡是有修爲在身的精銳,但沒有人會條件允許的情況下,還願意沒事頂着刺骨的冷風吹。
而早先蠻僧寺原本劃分給烈心修羅門與素女庵的兩片駐紮營地,被烈心修羅門硬生生的連成了一片,然後在四周以長錦布幔輕裘緩帶連成一片,其內生起熾烈的靈火,只散讓人通體舒適的溫熱,卻並不會生煙散味甚至消融白雪,讓身處其中的血魄修士不但可以享受溫暖如春的待遇,更可以盡情欣賞北國銀裝素裹的冰雪風光。
當然,打從進來的第一步,朱鵬就看出司徒寒心到底在打什麼心思了,這個貌似無恥紈絝的下流胚,內心心思靈動縝密,甚至陰險決絕,最重要的是,他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要臉皮,對於這一點,你可以鄙視,但不能不承認這是一種非常可怕的能力。
整個暖冬布城之內,所有服侍的美貌少女,一半是烈心修羅宗蒐羅來的女子,另一半,卻是素女庵的女弟子。早在前往這處大雪山之前,朱鵬就已經熟讀了此處靈地的種種勢力劃分,而對於血魄分支烈心修羅宗,朱鵬當然也有所瞭解,他知道,這個宗門的一大對手,就是素女庵的那些刀劍女修。
而趁着血魄一族前往大雪山靈域的機會,這位貌似紈絝的修羅公子,直接就帶着除自己老爹外,整個宗門最強的修士前來素女庵挑釁,然後突然爆發實力將素女庵的領導者擊敗甚至擊殺。
朱鵬在天空之中看到的那個被他一掌封喉的女修,恐怕就是這位修羅公子的立威手段。然後再與此處東道主蠻僧寺的諸修士稍稍僵持,只要時間掐的準,自然不難僵持到朱鵬一行人到來,那個時候,哪怕怒目佛心一系的修士有意願爲素女庵的女修出頭,恐怕也不得不先將這件事情放下,先接待了血魄嶺的尊貴客人再說。
經過血魄諸人無意間的一打岔,這件流血事件便算是揭過去了,司徒寒心再適當表現出自己緊抱血魄大樹的意思,哪怕蠻僧寺的首座再如何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