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刻,龍御北站在她身後,雙手和她一起握住球杆,只要顧裡裡出擊打球,身後的他總要朝前更加的貼近,弄的顧裡裡氣呼呼的紅着臉瞪他,給予小聲警告,“涼和他們在呢,你不要放肆。”
“我怎麼了?”他一本正經的反問,“我在教你打球,請你專心點,不要歪想好嗎?”
還死不承認。
顧裡裡沒辦法,只得放縱他。
龍御北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時不時暗地拍拍她的屁-股,顧裡裡只能強裝淡定自若的視而不見。
對於他們倆的手足舉止,坐在沙發上的涼和、時小天看了個盡透。
“你臉紅什麼?”涼和斜眼看她。
時小天雙手捧住自己的臉,的確是滾熱,“我……我是覺得熱。”
他噙着笑意沒繼續揭穿她。
***
下午回了沁園。
顧裡裡躺在家裡的牀上眯了一會兒,就是這小睡的一會兒,讓她陷入了夢靨。
直至聽到龍御北喊了好幾聲自己的名字,她才悠悠醒來。
“做噩夢了嗎?”
她緩緩坐起來,點點頭,“做了不好的夢,有些可怕。”
“什麼夢?”
“不說也罷。”她下牀去洗手間洗了把臉,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腦海裡迴旋着剛纔那個夢靨裡的場景。
自己被關在一個籠子裡,周圍有密密麻麻的蛇涌入。
另有個身穿黑色衣服男人手持一把長劍站在不遠處。
自始至終沒有看清楚男人的臉。
怎麼會做這樣一個夢?
太奇怪了。
是不是在警示着什麼?
傍晚時分,龍家打來電話,龍天嬌在學校惹是生非,跟別的女校友打架鬥毆,受傷住了醫院。
聽到這個消息,顧裡裡都懵了,她問龍御北,“打架鬥毆不是男同學才愛乾的事兒麼?”
“那是你落伍了,現在學校一些女學生拉幫結派搞小團體。”
她繫上安全帶又問,“你妹妹身份擺在那,估計跟她打的也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
“聽我爸說是夜鶯,夜宴同父異母的妹妹。”
“怪不得。”
夫妻倆到醫院病房的時候,龍天嬌正躺在牀上耷拉着臉被龍父龍母訓斥。
顧裡裡定睛一瞧,好傢伙,龍天嬌額頭上被包紮了一個區域不小的傷口,臉也腫的厲害。
“要不是她帶的人多,我非把她打個稀巴爛!”龍天嬌想想就生氣,“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鳥樣,還敢公開說要追從墨哥,從墨哥是我姐的!”
“人家要追就追,你管的倒是寬。”龍母忍不住說,“你姐和從墨早就分手多少年了,他又不是你姐夫,你說你那麼衝動幹什麼。”
“不但是因爲這個,那是媽你沒聽見她當着我的面是怎麼說我姐的,她說我姐因爲跟我哥長得像,每次看見我姐就懷疑我姐是不是在媽你的肚子裡變異了,要是個男的肯定是個大帥哥,偏偏是個女的,聽到這話我恨不得抽死她!”
龍母擰緊眉頭,“既然她那麼嘴欠,那的確是該打,好了,你看看你這打的,都要毀容了,好好在醫院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