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煩躁,她不想繼續待在這裡,藉口上洗手間出了包廂。
耳邊少了那些聒噪,總算緩了口氣。
可剛到洗手間門口,她就覺得自己雙腿發軟。
察覺不對勁,她走到了洗手間裡面,強撐着伸手扶住洗手檯,掏出手機來。
剛準備打電話,周文通便進來了。
看見他,她快速輸入了沈從墨的號碼,因爲他距離最近。
“這裡是女洗手間你來這兒幹什麼?”
“鳳喜妹妹,你這是怎麼了?”他笑眯眯的不答反問。
“滾出去!”
“喲喲喲,別這麼兇嗎?我只是看你不對勁關心你來着,你這是怎麼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她低頭看了一眼電話通了又斷開了,攥着手機說,“不用,出去。”
周文通不但不聽反而把身子靠上來,伸出手就摸到了她的手。
“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你給我滾啊。”她想擡腿踢他,但卻擡不起來,看起來有些滑稽,周文通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但笑聲還未結束,就戛然而止了。
沈從墨站在他身後,目光陰冷的盯着他。
“從墨,她身體不舒服,我說送她去醫院,她不去。”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是是是,你來你來,我先回包廂了。”周文通說完直接溜了。
出了包廂他長嘆一口氣,惱恨自己敢在他酒杯裡下東西,卻只敢摸了一把她的手。
說來說去,還是膽子小。
真是捶胸頓足。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自己真的幹了這事兒,怕是沒法脫身了。
又有些慶幸。
……
沈從墨打橫將她抱起,邊走邊問,“要我送你去醫院麼?”
“去醫院估計解決不了,給我開個房間我休息一下。”
他出了這裡,去了隔壁的大酒店開了房間。
到酒店房間的時候,她不但覺得自己癱軟無力,還覺得渾身燥熱的難受,動似乎也動不了了。
一般這種藥性都是有時效的。
“你走吧。”
看她額頭出了一層薄汗,沈從墨沒動,“等你好了我再走。”
“酒水裡肯定給我下了兩種藥,不知道是誰幹的。”龍鳳喜深呼吸一口氣,“麻煩你把我抱到洗手間。”
轉戰洗手間,她坐在浴缸裡,把淋浴頭擰開,冷水浸泡。
沈從墨看她渾身都溼透了,轉身出去了。
準備了一身衣服再回來的時候,赫然發現,她光着身子躺在冷水裡,不停地在動來動去。
在她十八歲的生日那晚,他們滾了牀單。
是她的成人禮。
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兩個人纏-綿多日。
她的身子他並不陌生,但時隔幾年再見,仍然心跳加劇。
那沉浸在水裡的美好軀體,幾乎是一瞬間就把他拉回了幾年前的愛情裡。
“好冷……”
他上前問,“要出來嗎?”
她哆嗦的點點頭,沈從墨把浴巾扯過來,“能自己起來嗎?”
“不能……”
他伸出手把她撈出來,包裹住她的身子,抱回到了牀上。
放下的時候,她綿軟無力的手本能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拼命的貼近他,氣息溫熱躁動,“從墨……我好難受……我們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