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 很多人都在猜測MV裡的男主角是誰,當然也不少網友猜到是寧皓軒。畢竟他在跆拳道界的名氣也很響亮,再加上他的長相出衆,很容易被人記住。
可是寧皓軒本人並沒有回覆此事,遠達傳媒也沒有發聲。
裴少謙真不愧是金牌經紀人,只是利用幾個MV輕輕鬆鬆就給寧皓軒的出道打出聲勢。
現在寧皓軒出道的所有路都已經鋪好,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唐繹琛扯了扯脣角,“你應該知道,葉藍心的死並不光彩,如果讓寧皓軒以她師弟的身份出道,也許不會有多好的反響,甚至還會影響到他的名氣。”
“誰說要以她師弟的身份出道了?再說,故事都是人寫的,葉藍心死亡的真相只有你們幾個人知道。如果把故事改變一下,也許會有不同的效果呢?”裴少謙說到這裡,頓了頓,又道,“繹琛,我知道你現在心裡肯定也有疙瘩,不如替她辦一場葬禮吧。”
這個男人不愧是在談判桌上游刃有餘的高手,很輕而易舉就猜透了唐繹琛的心事。
說實話,這麼多年,不論葉藍心是好是壞,唐繹琛確實一直拿她當家人一樣看待。
家人犯的錯誤就算再大,他也沒有辦法徹底恨她,更何況他還欠他們家一條命,欠她父親一個承諾。
所以,唐繹琛只是思考了半分鐘,便答應了,“好,我會以唐人國際的名議給她舉辦葬禮。”
“好,定好時間地點後,通知我。”
兩人掛斷電話後,唐繹琛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頭明媚的晨光,抿了抿薄脣,眸光幽邃深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沈家。
宋恩琪接到唐繹琛電話的時候還蠻意外的,不過更多的是欣喜。
要知道唐繹琛在萬千粉絲的眼中可是絕對的高冷邪魅男神,能夠主動給她打電話,委以重任,這是一種何等的信任?
當然,宋恩琪覺得更多的是對她專業素養的肯定。
“唐少你放心,葉藍心的去世報道就由我來寫,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她握着手機,對那端的人保證着,就差當面拍胸脯保證完成任務了。
“那就拜託你了,當然稿酬我會直接打到沈墨言的賬戶。”唐繹琛既然主動找她辦事,自然不可能讓她白白幫忙。
“沒關係!不用稿酬的!大家都是朋友,提錢多傷感情啊!”宋恩琪趕忙拒絕,要是真收了錢,念念會怎麼看她呀。她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再說了,唐少也是她喜歡的男明星之一,男神找她辦事,哪能收費?
唐繹琛也沒有再堅持,勾了勾脣,很禮貌地回道,“那就謝謝你了。”
“不客氣,都是應該的。”宋恩琪掛斷電話手,立即就開始對着電腦敲字寫有關葉藍心死去的報道。
她做記者也有一年多的時間,每一次的新聞稿只要一發表,肯定是頭條。
只可惜那家雜誌社有眼無珠,居然因爲她開會的時候帶了飯盒過去就把她給開除了,真是太可惡太可恨了!
不過,她有的是才華,就算暫時沒有工作在家裡待孩子,照樣有人慕名來找她寫稿子。
唐少這一舉動,簡直就是對她的最大肯定!
宋恩琪幹勁十足,很快就把稿子寫好了。不過這篇新聞稿作爲她復出娛樂新聞界的第一個作品,一定要一炮而紅。
所以,她慎重地又修改了好幾遍,連一個小小的錯別字都沒有放過。
“完工!”等寫好新聞稿,宋恩琪把它發到唐繹琛的郵箱裡,然後特別有成就感地關了電腦。
她昂首挺胸走出書房,感覺自己的形象都高大了許多。
嗯,此時此刻,她的身高絕對不是一米六,她是兩米九!
晚上,沈墨言回來後,就發現宋恩琪正坐在沙發上埋頭認真擦拭着她心愛的單反。
她面前的茶几上滿滿當當擺着各種式樣的相機,足足有十七八個,每一個都被擦得一塵不染。
沈墨言在她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望着她擦相機,微微眯起眼睛,“恩琪寶貝,你這是打算賣相機?”
“怎麼可能?”宋恩琪擡頭看了他一眼,回道,“我是要把它們都擦乾淨,好久沒有用,都落灰了。”
“這種事你可以讓家裡的傭人去做,別把自己給累着了。”
宋恩琪撇了撇嘴,不認同地回道,“這都是我吃飯的傢伙!怎麼能讓別人隨便動呢?”
提起吃飯的傢伙,沈墨言就想起她剛懷孕那會兒,把飯盒抱進會議室的事。頓時沒有忍住,笑了起來,“恩琪寶貝,你確定你吃飯的傢伙不是碗嗎?”
“你還提那事兒?”宋恩琪俏臉一板,瞪着他,“不是說好那件事翻篇了嗎?你要是再說,小心我今晚讓你睡書房。”
沈墨言立即舉手投降,“我錯了,我不提了。”
“這還差不多。”宋恩琪見他認錯態度良好,滿意地點了點頭,“晚飯已經好了,我們去吃晚飯。”
沈墨言見客廳裡沒有見到月嫂的身影,忍不住問了一句,“咱兒子呢?”
“年年在樓上睡覺呢!”宋恩琪將手中的單反放在沙發上,轉臉看着他,臉上****有幾分嚴肅,“我們快點去吃晚飯,等吃完咱們兩個人開個家庭小會,我要跟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沈墨言疑惑地挑了挑眉頭。
“先吃飯吧,吃完再說。”
“好。”
等吃完飯,宋恩琪放下碗筷後,對沈墨言勾了勾手指頭。
沈墨言俊眸一亮,立即也放下筷子,招了招手讓傭人過來收拾殘局。他搓了搓手,顛顛地跟在宋恩琪身後朝二樓走去。
到了臥室裡,宋恩琪還沒來得及說話,沈墨言順手就把房門給反鎖上了。
她見狀,不禁疑惑地皺起眉頭,“家裡又沒有賊,你關門幹嘛?”
“恩琪寶貝,你不是要跟我聊天嗎?”沈墨言一邊說話,一邊伸手開始解襯衫上的袖釦。他望着站在牀邊的嬌妻,勾起脣角,壞壞一笑,“你打算怎麼聊?要不要蓋上被子,很純很純地聊?”
“你正經一點,誰要跟你蓋被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