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溪抱着他的胳膊,語氣中儼然帶着撒嬌的意味,“你別吊我胃口呀,現在告訴我吧!要不然,我會一直惦記着的!”
顧傾城輕笑出聲,嗓音聽起來格外愉悅,“那就先惦記着,反正坐飛機到海邊只要三個多小時,你也惦記不了多久的。”
“顧傾城,你就告訴我嘛!”安若溪兩手搖動着他的胳膊,撒嬌繼續升級。
顧傾城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輕咬了一口,“保留點兒神秘感,到時候纔會有驚喜。”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出租車便在機場外停了下來。
他們下車手,推着行李箱,往候機大廳走去。
李沛哲拿到機票後,神采飛揚,“頭等艙八號,這個座位號我喜歡!對了,若溪,你們是幾號?”
他說着就拿過安若溪手裡的機票,當看到她的座位號也是八號後,李沛哲不禁把一雙眼眸瞪到老大,“這機票是不是有問題?爲什麼咱們兩個人的座位號是重複的?”
安若寒和聶涑河也領到了機票,聽了李沛哲的話後,安若寒順手將那張機票拿過來看了一眼,“你們的目的地爲什麼跟我們不一樣?”
“什麼?”李沛哲聞言,立即叫囔起來,“目的地怎麼會不一樣?我看看!”
說話間,他再次將機票奪過來,低頭瞅了一眼,果然,安若溪的機票不是飛往內蒙的。
“這個出票系統是不是有問題啊?怎麼把你的地點給打錯了?”單純的李沛哲同學拿着機票就要往服務檯走。
聶涑河長臂一伸,將他攔截下來,“你幹嘛去?”
“我要去幫若溪查看一下機票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李沛哲伸手就要移開他的胳膊,“你別擋道,早點問完,也好早點過安檢。”
顧傾城走到李沛哲跟前,將他手中的機票給抽了過去,“不用去問了,機票沒有任何問題。”
“啊、?”李沛哲頓時就傻眼了,“你這是啥意思?怎麼能讓若溪一個人去海邊?要去也是咱們所有人陪她去啊!”
顧傾城對上他疑惑的目光,勾起脣角回道,“她不是一個人去,我會陪她一起去。”
李沛哲傻乎乎地眨眨眼,反手指了指自己,“那我們呢?”
顧傾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身牽起安若溪的手,對他三個人說道,“祝你們三位旅途愉快!回來見!”
說完,他一手牽着安若溪,另一隻手推着行李箱,朝着安檢入口走去。
“這、這就完了?”李沛哲依然是一臉懵逼的表情,“不是,我說,他到底什麼意思啊?爲什麼要跟我們分開走啊?說好的畢業旅行呢?”
聶涑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俊美的臉上露出瞭然的表情,“我就知道顧傾城突然提出請我們去旅行,肯定準沒好事。果然不出所料,這個陰險狡詐的傢伙。”
安若寒看着他們兩個人離開的背影,點頭認同道,“原來,我們只不過是他的掩護。”
李沛哲盯着安若溪和顧傾城離開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終於靈光一閃,明白過來,“臥槽!顧傾城這個傢伙真是太缺德了!他讓我們三個大光棍去內蒙放牛羊,自己拐帶若溪去過二人世界!”
無恥啊!好無恥!
聶涑河無所謂地聳聳肩膀,垂眸掃過自己手中的機票,“現在說什麼也晚了,不如好好享受這次旅行,反正有人買單!”
“也是,再不安檢,等會兒飛機就要起飛了。”
於是,他們三個人也推着行李往登機口走去。
另一邊,安若溪和顧傾城的飛機在天空中行駛了三個多小時後,在沿海的機場降落。
這裡比華城的溫度要高上個五六度,所以即使已經是晚上,下飛機後,依然能夠感覺到絲絲熱浪。
出了候機大廳,顧傾城側目看了一眼安若溪,勾脣道,“怎麼樣?累不累?”
“不累!”安若溪搖搖頭,問他道,“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先去酒店放行李,然後吃晚餐,好好休息。”
“嗯,好。”
打車從機場到他們入住的酒店,也花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
兩個人辦完入住手續後,乘電梯上了樓。
進了酒店的套房,安若溪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開心地指着外面說道,“哇!大海!從我們這裡可以直接看到海!”
某人特意遇到了海景套房,當然能夠看到大海。
顧傾城正在整理行李,聽着她興奮的嗓音,微微笑了一下,“喜歡嗎?”
“嗯!超級喜歡!”安若用力點了點頭,視線一眨不眨地盯着遠處的大海。
雖然天已經暗了,但是海灘上似乎還有不少人在散步。
“顧傾城,我們什麼時候去海邊玩?”
“今天太晚了,等吃完晚餐,我們好好休息,明天再出去玩。”
“可是,我還不累啊!”安若溪望着外面的夜景,墨藍色的海洋,被黑暗映襯成黑色的沙灘,依然很讓她嚮往。
“不累?”顧傾城將行李箱放在旁邊,走過來從後面環住她的腰,在她耳邊呵氣道,“真的不累?”
說着,他修長的指便朝她的腰間探去。
“哈哈!好癢啊!”安若溪頓時忍不住笑出聲,扭着腰想避開他,“不要撓我癢癢!”
顧傾城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同時對她壞壞一笑,“既然不累,不如我們乾點的別的事!”
安若溪已經十九歲了,比起兩年前的乾煸四季豆,她的身材這兩年變得越來越女人了。
此時,感受着懷裡人兒的柔軟,顧傾城明顯感覺自己身體好像也在起着什麼變化。
“別、別的?”安若溪眼神輕閃了一下,漲紅着俏臉,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
顧傾城握着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捏着,“你不是想把我變成你家的嗎?現在就是個機會。”
安若溪的臉更燙了,連眼神都不太敢往他那邊瞟,“我、我好像有點兒餓了……”
顧傾城望着她嬌羞的臉頰,心下微動,低頭在她粉色的脣瓣上輕咬了一口,“真巧,我也餓了。”
“喂、顧傾城!”不同與以往,安若溪只覺得他這一口不是咬在了她的脣上,而是咬在了她的心上,啃得她心尖不受控制地狠狠跳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