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改的SCAR突擊步槍最成功的一款是採用六點五八毫米口徑的中威力步槍。
它的速射(每分鐘一百七左右)有效殺傷距離是六百米,三發點射距離是八百米,單射狙擊有效殺傷距離更是能夠達到恐怖的一千米。
這已經是狙擊槍的射擊距離了,而且還是在不用換槍管的情況下,僅憑這兩點就足以證明這款自動步槍的強大了。
它還有個大特點,就是和它同族的採用六點五八毫米口徑的通用機槍,可以通用的槍械零件超過百分之六十。
苗成勇還想保留他們這裡的新式步槍的設計方案,然後到了京城再繼續完善,可惜被林楓直接否了,不僅不要,還要求全部銷燬,所有的涉密資料都要銷燬。
不是林楓看不上,而是根本就看不上,不管是槍械,還是他們研發的引以爲傲的下掛式榴彈發射器設計圖紙都不要了。
苗成勇心疼的滴血,對他來說這些都是整個槍械研究所幾年的心血,就這麼銷燬了,不僅可惜還更加的不甘心。
他的專業就是這方面的,自認爲研發的新式槍械和下掛式榴彈發射器都是領先國內同類設計的。
林楓很堅持,他只能把目光投向了少言的董事長高月,他心裡存留着一點保留下來的希望。
可惜,美媽媽是堅決站在兒子這一邊的,不僅要求全部銷燬,而且還更加的徹底,不僅資料統統銷燬,就連所有機械設備都不要了,全留給當地政府。
晚上林楓沒有吃紅星機械廠內準備的晚餐,而是躲在房間裡和美媽媽吃了一頓簡單的漢堡。
房間外,擠滿了紅星機械廠裡的人。
可惜!
任何求情的話在武老三面前都是毫無用處的,他就如同一尊門神,把所有人都擋在了房門半步之外。
小菊和燕子也都謹守自己的職責,筆挺的站在門口,任何敢越過武老三規定的半步之內,她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幾米之外。
王曉領着保衛處的人緊張的和他們對峙着,連額頭上的汗水都顧不得擦拭。
能不能去京城這不僅關乎着個人的人生還關係着整個家庭的命運,只要被選中,不僅個人可以落京城戶口,直系家人(伴侶、孩子)也都可以成爲大京城人。
在命運的機遇面前沒人不想抓住,對於他們來說錯過了這一次就如同錯過了這一生。
房間內。
林楓端了杯咖啡遞給美媽媽。
“媽,咖啡要少喝,茶纔是健康的飲品。”
高月喝了一大口咖啡,說道,“媽媽要安安神,兒子,今天雞飼料事件對媽媽衝擊太大了,心裡到現在還很難受。”
林楓咬了咬嘴脣,眼圈突然就紅了,呼吸也跟着粗重起來,扭過頭抹了下眼睛。
強笑着道,“媽,俗話說得好,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李志才一家今後的命運改變了,回京後,你就推薦他的女兒李月上大學好了。”
看到美媽媽笑了,林楓也笑了,但笑得都很勉強,抱怨自己的能力太有限了,只能改變一小部分人的命運。
這是杞人憂天嗎?
這是杞人憂天!
中國即使沒有他,也一樣會走向富強。
可,
他,
心裡還是難受!
他恨不得馬上就讓全國沒有一戶捱餓的家庭!
“高月董事長請給我們一個說法……”
門外的人羣開始一起高呼,聲浪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過一浪。
林楓想出去,但是美媽媽阻止了,她要一人走出去,她有自信解決好這個問題。
林楓對這些前來尋事的人同情但絕不會可憐,這次保利集團放出的條件已經夠寬鬆了,如果還是不能去那隻能說他們自身有問題了,形容的難聽一點就是“蛀蟲”。
以前的他們可以寄養在國企身上吸血喝,即使不好但也不會差,比起周邊的農民來他們有着極其高大的優越感。
現在優越感沒了或是降低了,就覺得受不了了,可他們再差還有地方政府全盤接收,他們再差也要比巴掌坳村的那些人好幾十倍。
林楓相信他們只要改掉“寄生蟲”的毛病,日子肯定會越過越好的,單靠着吸集體的血養活自己的日子很快就一去不復返了。
西方人說我們是從崩潰走向崩潰,尤其美國的《紐約時報》和英國廣播公司(BBC)鼓吹的最猛烈。
《紐約時報》曾幾次稱我們的大銀行要崩潰了,不良貸款泡沫、銀行業危機令我們整個國家岌岌可危。
可事實是我們越來越好,我們的大銀行成爲了宇宙第一,工商銀行一家的年利潤就超過北美所有銀行利潤的總和。
它們靠的可不是國家的輸血,而是靠的會“改”,改掉各種的不良問題,完善自己發展自己超越別人。
BBC說我們從一個崩潰走向了另一個崩潰,其實這話也有道理,我們很多時候就是從這個錯誤走向另一個錯誤,在不斷的錯誤中摸索出了適合自己的正確的特色道路。
僅僅幾十年,我們的經濟就成長爲了全球第二,讓第三名連超越的奢望都生不出,讓第一名整天提心吊膽的擔心。
一個大國製造2025就讓美國人寢食難安,於是開始各種的折騰我們,各種的手段一起上。
可結果是讓全世界大跌眼鏡,我們已經不是了那個以前的我們了,我們用事實告訴了全世界,任何人都不能讓我們屈服,我們挺直脊樑面對一切的牛鬼蛇神。
外面很快就安靜了,看着回來的美媽媽林楓哈哈笑起來,雖然對她已經重新認識幾次了,但還是低估了她的能力與手段。
“媽,你厲害,兒子今後可以在作的道路上無法無天了。”
被兒子這麼信任,高月滿滿的都是成就感,信心爆棚地道,“兒子,媽媽現在已經有能力保護你了,只要你不殺人放火,什麼事情都爲難不了你。”
“媽,兒子很乖的。”
林楓噘嘴吧。
但,
他自己先笑了。
這個乖字離着他至少有十萬八千里,不說別人了,就連自己的親孃都被她帶進“溝”了。
高月白兒子一眼,蹲下身子,兩隻手輕輕揉他的臉頰,“媽媽知道,兒子是最乖的。”
“媽,你的這句話好違心。”
林楓眨眼,賣萌,然後兩母子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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