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服?”看着嚴光認真的樣子,宋鼎寒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
如今就連部隊的整編都沒有結束,川東還有蜀軍政府這檔事情,他居然就有心思設計一款軍服?
雖然宋鼎寒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十分明顯,不過嚴光僅僅只是擺了擺手。
在嚴光看來,軍服的作用不僅僅是在於好看,更是提升民衆信心的手段之一,除此之外便是軍歌,只可惜前世嚴光不能說五音不全但是對這方面也沒有太多的研究…
“老闆,不知道你究竟要設計什麼樣的軍服?”從來都沒看出嚴光有藝術細胞的宋鼎寒,將臉上哭笑不得的表情收回後,用一種略顯輕鬆的神態說道。
顯然,他並不認爲嚴光能設計出什麼好的軍服來。
然而嚴光僅僅只是神秘的一笑。“放心吧,我設計的軍服至少是在1950年以前最好看的軍服…”
沒錯,雖然對納粹的那一套理念完全不贊同(我們中國人往哪放?),但至少在嚴光看來,黨衛軍的M32式制服絕對是二戰時最美觀的。
“真的嗎?”並不清楚這些的宋鼎寒僅僅只是不信任的看了他一眼,雖然很多時候嚴光確實是會讓他出乎意料,但是他還是不太相信。“算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都督,到時候只要設計出來的軍服不要太難看了就勉強接受一下吧——————只是委屈了那些可憐的士兵。”
不清楚宋鼎寒心中所想的嚴光,僅僅只是驕傲的笑了笑,然後便帶着自己的近衛返回了都督府。
雖說黨衛軍的制服就在他的腦海中,但是說實話他的繪畫水平就和他的歌唱水平一樣不靠譜,所以如果想要把制服的圖紙畫的完美一些,就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來進行工作了。
“三天,我一定要在三天時間內將日常服和作訓服全都弄出來!”在拿出了特製的圓珠筆,和一大堆的白紙手,擺着尺子的嚴光認真道。“雖然是以黨衛軍制服爲原型,不過適當的改進還是必須的,那麼首先,就是要把帽子上的那顆骷髏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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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英才,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還是你真的就心甘情願的去當那個姓嚴的走狗?”在重慶的蜀軍都督府內,孫澤沛拍着桌子朝蒲殿俊大吼道,而其他的幾個會黨首領和同盟會的人看着蒲殿俊的臉色也是相當的不善。
這個時候還能保持冷靜的,就只有張培爵和王天傑等人了…
看着保路軍,或者應該說是蜀軍政府上層們激烈的反應,蒲殿俊和其他幾個負責前來商談的立憲派人士僅僅只是苦笑了一下。
一天以前,當蒲殿俊他們的車隊抵達重慶的時候,蜀軍政府的上層雖然感到有些訝異,不過在能猜到蒲殿俊所來意圖的情況下,還是用並不是十分敵視的態度招待了他。
當然,第一天的態度僅僅只是出於禮儀,但是到了第二天的時候,這種禮儀就完全不需要了。
然後,當蒲殿俊提出了希望蜀軍政府歸入四川軍政府的想法後,他便遭到了孫澤沛等人的猛烈炮轟。
而雖然在來之前就已經有所預料,不過蒲殿俊也只能是在這裡苦笑着搖頭。
“澤沛,不要這樣。”等到孫澤沛炮轟了一段時間後,張培爵纔開口阻攔道。
轟的正爽的孫澤沛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便點點頭道。“是,都督。”
等到孫澤沛坐回了原位,張培爵緩緩的開口道。“英才兄,你的大名我也算是早有耳聞了。”這倒是實話,當年的保路同志會也算是風雲一時,尤其是會長蒲殿俊和副會長羅綸更是四川有名的立憲派人士,張培爵雖然沒有見過蒲殿俊,但是他的大名卻是已經聽過很長時間了。
當然,蒲殿俊最出名的時候,還是他被張人駿誆入大牢的時候…
“只是些許薄名罷了,哪裡敢與列五兄相比呢…”臉有些略胖的蒲殿俊擺手道,雖然這個時候叫張培爵都督更加合適一些,不過考慮到自家的那個都督纔是如今的正統,蒲殿俊也只好叫的親熱一些了。
聽到蒲殿俊這麼說,張培爵自嘲的笑了笑。“和英才兄相比,我纔是真正的薄名啊。”說到這裡張培爵苦笑着道。“在擔任這個都督之前,又有誰知道我張培爵呢?”
這個時候蒲殿俊也只能訕訕一笑,事實上在擔任這個蜀軍政府的都督之前,確實是沒有多少人知道張培爵,相比之下蒲殿俊這個保路運動的發起人反而要更有名一些…
不過就在這時,張培爵突然認真的看了蒲殿俊一下。“英才兄,你一直住在成都,有一個問題培爵想要問一下…”
“什麼問題,列五兄但說無妨…”雖然已經猜到張培爵想問什麼了,但是蒲殿俊還是如此道。
“既然英才兄這麼說,那培爵也就不客氣了,培爵想問的問題就是,在成都的嚴都督是不是真的不是四川人!”雖然張培爵的話看起來像是疑問句,但實際上卻已經充滿了肯定的意味。
“這個…”雖然已經猜到張培爵會問這個,不過在聽到以後蒲殿俊還是深深的吸了口氣,最後在看了一眼張培爵、王天傑等人後才緩緩的道。“沒錯,雖然並不清楚都督是哪裡人,但他確實不是四川人…”
雖然嚴光一直都沒有透露過自己究竟是哪裡人,但是有些事情是無法隱藏的,尤其是在有心人仔細搜尋的情況下,所以很早以前嚴光不是四川人的事情就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果然如此…”聽到了蒲殿俊的回答後,張培爵喃喃道。
這個時候孫澤沛已經再次的跳了出來,用他超大的嗓門衝着蒲殿俊大喊道。“蒲英才,既然你知道那個姓嚴的並不是四川人,爲什麼還要加入他組建的政府,擁戴他做四川的都督,如今居然還做他的說客想要說服我們加入他?”
“沒錯,姓蒲的,你這個傢伙究竟還是不是四川人!”
“沒錯,沒錯,我看這個傢伙一定是看上了那個姓嚴的給的好處,所以纔會自甘墮落去當走狗的!”
得到蒲殿俊的肯定後,會議室內立即想起了質問和辱罵的聲音。
然而聽着這些聲音,蒲殿俊僅僅只是搖了搖頭,然後才用莫名意味的笑容開口道。“我爲什麼要反對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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