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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客廳裡,兩個男人正在冥思苦想,到底這個女人是誰,爲什麼聽上去模模糊糊的好像總有點印象。
幾個混混雖然交待了實情,但劉芒臨走時還是每人給了幾腳,然後又牛b的扔下幾個硬幣就當做醫藥費。
“這是教訓。”劉芒說道:“也是隨便亂砸人窗的後果。還有,想起什麼就打這個電話。”
幾個混混自然連屁也不敢放,人家這樣放自己一馬已經算祖上積德了,要是換上些黑手黨,大家直接就可以去太平間了。
“多謝兩位大哥高擡貴手。”幾個混混磕着頭,不住的感謝。劉芒也不去管他們,和陳南平揚長而去,畢竟兩人現在最關心的這女人究意是哪路的。
“紅色法拉利,金色長髮,態度囂張,又有錢,長的不錯?”陳南平一根接一根,煙都沒停過:“怎麼我就覺的那麼熟悉呢?是不是你小子在外面吃幹抹盡,然後回頭就把人甩了?”
“冤枉。”看着老丈人用懷疑的眼光看着自己,劉芒只覺的自己真是委屈大了,難得自己對你女兒一往情深的,你居然還往自己往那兒想:“我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陳南平追問道。
劉芒就差指天指地,賭咒發誓了:“我真的沒有!不過,既然你有點感覺會不會是你甩了誰,引了誰來報復?”
“放屁!”陳南平氣的一下蹦起來:“自從佳雨她媽媽過世後老子守身如玉,從沒有和其他女人搞七二三的說不清楚,我可以對天發誓!”
說實話,兩個人現在的確都有點懷疑對方,因爲這兩人做過什麼自己很清楚,都認爲自己是光明正大的。如果自己能確定沒有問題,那不用說了,毛病一定是出在對方身上了。
如果沒有來這個電話,或許兩個人還要互相懷疑下去,但有了這個電話,卻一下子讓兩人找到突破口。
“誰啊?”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從來沒見過,而現在正被人懷疑劈腿的劉芒自然不會給什麼好態度,聲音很大,也很火爆。
另一頭的幾個人立刻被嚇了一跳,壯了壯膽子哆嗦着說道:“是……是我們。”
“你們?”劉芒大吼起來:“誰知道你們是誰?快說,你們到底是誰?”
牛b的人物果然都有牛b的個性,幾個混混更加認爲劉芒一定是混黑社會的大哥,就算不是大哥,那最起碼也是個金牌打手。混的人最畏懼的就是這種人,同樣最羨慕的,也是這種人。在這種人面前,任何想混出頭卻又沒混頭的人都會用仰望的眼神看着他們。你越兇,他們越尊敬你。不知不覺中,幾個混混已經把劉芒當成了大腕來崇敬。
“我們……我們就是剛纔被你打的……打的小魚。”
“是誰?”陳南平見劉芒拿着話筒,態度十分惡劣,經不住好奇問了起來,
“是剛剛被我們揍的那幾個混混。”劉芒說道:“不知道是不是不服氣想找回場子還是幹什麼。”
“你們想幹什麼,是不是皮還癢?”劉芒惡狠狠的說道:“想怎麼玩自己說。”
兩人離開沒多久,該知道的差不多也全知道了,劉芒並沒有往其他方向想,只想着這幾個傢伙是不是找着人準備來報仇,
“他好凶!”打電話的混混被劉芳一聲吼嚇的哆嗦不停,差點把電話都摔了。
邊上幾個人並沒有表露出害怕的神色,反而全是無限嚮往。
“媽的,這纔是真正的大佬,不知道啥時候我們兄弟也能混到這一步,你真沒用,我來打。”連上的一個人接過了電話,乾笑着說道:“不,不是,我們兄弟哪還敢大哥你呢,是這樣的,剛纔我一兄弟想起一事,他說他看見那女人車牌號,也記住了,是xxxxx。我們兄弟一聽說就馬上想起給您打電話了。”
“媽的,剛纔爲什麼不說。”
“卡!”的一聲,電話被重重掛掉,幾個混混你看我,我看你。
“他會不會嫌我們當時沒說,又要來揍我們?”一個混混嚇的面無人色。
“不會的,不會的。”另一個雖然嚇的不輕,卻還強自硬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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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幹我,快來幹我……”電話來了,不過這鈴聲卻有夠噁心人,尤其是現在這個場合。
“媽的,誰下的鈴聲!他要真來幹我們怎麼辦?”爲首的老大嚎叫起來。
幾個人同時把手伸向了老大。
“我下的?”老大傻眼了。
誰下的現在沒時間去管了,鈴聲就像一個催命的厲鬼讓幾個人喘不過氣。
“喂,大佬有什麼吩咐?”這債是躲不過去了,最後爲首的還了接了這個電話。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這次的聲音明顯是另一個人的,幾個人鬆了口氣,慶幸不已:“不……是……”
“別說了,這次你們乾的不錯,以後想起什麼繼續打這個電話。就這樣!”陳南平掛掉電話,看着劉芒說道:“剛纔你就應當這樣和他們說話纔對,不然,這幫傢伙以後想起什麼不告訴我們怎麼辦?”
“有種人,你對他越兇他就越聽你的,你對他越好他就越不聽你的。”劉芒說道:“剛纔那幾個就是這種人。”
“我靠,哪有這種人?算不,不爭了,幹正事要緊,先找出這女人是誰再說。”陳南平覺的要鬥嘴還真搞不過劉芒,既然這樣,所以就跳過算了。
劉芒一下醒悟過來。
有了車牌號,一切就變的很容易,通過警察局的熟人,陳南平很容易就搞到了全部的資料,不過,當看到這份資料時陳南平愣住了,而劉芒則是有些糊塗。
再次找到了幾個混混,把照片扔給了他們。
“是不是她?”劉芒沒有客氣,上來先給人一腳然後才問道。
混混們並沒有因爲這一腳而憤怒,相反,他們覺的被這人踹上一腳應該是件很正常的事,如果沒被踹纔不正常。
幾個人仔細的看着,很肯定的說道:“是!”
“媽的,就因爲老子沒上鉤就敢找人砸我家玻璃,反了她了,老子決定,這次就算是女人也照揍不誤。”劉芒的拳頭握了起來,而陳南平卻覺的麻煩起來。
“你知道她是誰嗎?”陳南平問道。
“老子管她是誰?”
“她是國米二老闆的女兒。”陳南平一字一句說道:“她叫麗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