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達不敢出擊,這球的落點很是刁鑽,讓你不出擊難受,一出擊更難受。
亞里山德羅內斯塔面對梅西和埃託奧的爭搶沒有佔的上風,領先他半步的埃託奧朝他靠了過來,阻擋住他回防的腳步,而梅西則趁機衝到了最前面。
球在地上彈了一下,又落了下來,梅西趕到,不停球落地就擺出了射門的姿勢。
迪達必須出擊了,抓住梅西起腳的瞬間,迪達大吼着側撲上來。
上當了!梅西在迪達的出擊剎那突然改變了腳法,原本的抽射變成了挑射,迪達的動作做老,在倒地時只能把右手伸的高高的,希望能夠碰到這個球。
還是沒能碰到球,球越過了躺在地上的迪達,越過了迪達伸出的手,朝球門飛了過去。
諾坎普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場。
“啊!“裡傑卡爾德睜大着眼睛,雙手握拳不停的在場邊來回走動,替補和助理教練們也撲到了一起。
終於,終於扳平了比分!在上半場進行到四十分鐘的時候,巴薩把比分扳成了一比一。
比賽又回到了同一起跑線上,如果這是下半場的開局,或許米蘭的日子就要不好過了,因爲眼看着巴薩的氣勢打了出來,不過慶幸的是這是上半場,在最後五六分鐘的時間裡,雖然巴薩的攻勢很是強勁,但卻沒有再破門。
這是次很值的研究的中場休息!他的意義在於把兩個隊的鬥志全磨掉了!
拼了四十五分鐘的米蘭隊員坐在休息室裡不想動彈,前兩晚放縱過後的身體在經過四十五分激烈比賽後已經達到了極限,等這一鬆下來,就再也不想動了。
人很多事情都是憑着一鼓氣再做,咬牙忍着,忍,再忍,直到把事情做完。就像普通人跑個幾公里,其實只要不是老弱病殘都能跑完。但可惜的是,很大一部份都跑不完。
跑的累了,自己對自己說,休息一下再跑。可真休息下來後,就再也跑不下去了。
米蘭就是這樣。
整個人都已經懈怠下來,再想打起精神去和人拼命,難!看着自己的隊員像麪條一樣軟軟的靠着,不停的哦哦哦的叫時。
安切洛蒂的心沉了下去。回頭看了一下劉芒,總算這個還很爭氣,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猛的很。
“教練,怎麼了?”見安切洛蒂擰着眉頭看自己劉芒摸了摸臉好奇的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沒……沒什麼。”安切洛蒂遲疑了一下問道:“那,那個,前兩個晚上你做了幾次?”
米蘭隊員的耳朵全豎了起來。
“啊,這個?”劉芒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一次也沒做。”
所有人都不相信劉芒的話,馬爾蒂尼狐疑的看着劉芒,這麼漂亮的娘們就連自己也忍不住做了兩次,而這個年紀輕輕的劉芒居然一次也沒做。
安切洛蒂有點難過起來,看起來龍精虎猛的娃怎麼就不行呢:“這個,這個,當我什麼也沒問啊。”拍拍劉芒的肩膀隨後安慰道:“年輕人,這個有問題呢就應該好好去檢查一下,等這場比賽完了我放你兩天假好好看看。”
看着這些怪異的眼光的劉芒終於受不了:“你們想什麼呢!我又不是不能做,只是這些女人不對我胃口。”劉芒不敢說自己是因爲陳佳雨纔不想的,說出來的話估計得讓這幫傢伙笑死。外國佬一向開放的很,把xx當成吃飯喝水一樣,要是看見個爲女朋友守身如玉的估計會當珍稀動物一樣開展覽會了。
不管劉芒怎麼樣解釋一夥人還是半信半疑,最後劉芒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拉出卡卡就要比大小,比強度什麼的,這纔打消了衆人的疑慮。
時間過的很快,在大家都覺的還沒休息夠的時候中場時間走到了頭,又該上場了,看着這幫走路東倒西歪的隊員安切洛蒂嘴裡發苦。劉芒走在最後,安切洛蒂故意慢了幾步等劉芒走上來。
“全靠你了。”安切洛蒂偷偷的對劉芒說道:“這幫傢伙全都靠不住,就只有你了。”
“恩恩恩。”劉芒點着頭。
安切洛蒂的擔心並沒有成真,巴薩和米蘭一樣,隊員們也不行了。
經過上半場咬着牙的死磕,原本虛弱的身體在體力透支後一下不得勁起來,整個中場休息時間很多在都是在wc中渡過的。一趟又一趟,結果走路都打擺子了。
比賽一開始雙方驚奇的發現原來大家還是一樣,這就好,這就好。
雙方開始溫柔的打起了太極拳,你推過來,我踢過去,只要你不跑我就不追,球像一個燙手的山芋,誰也不想要。
“這毛病原來也會傳染。”積極了幾分鐘後劉芒也提不起精神來,慢慢的和隊友一樣開始玩起推手來。
開始時劉芒還是認真的,也數次突了進去,可隊友們遲遲沒跟上來,單靠自己一個人說實話,還真有點難。
巴薩隊員沒體力陪劉芒玩碰碰車,只能通過破壞,他們也不來攔你,也不來和你硬抗,反正就是亂捅球,只求把球捅出界就ok。
一個人畢竟孤掌難鳴,面對三四個人的包夾縱有天大的本事也很難突破,更何況人家不和你硬拼,就是存心破壞你的球。
終於劉芒也慢了下來。
“這是一場讓人看了就想睡覺的比賽。”解說員邊打呵欠邊搖頭:“雙方一點也沒有強隊的風範,甚至比老年足球賽踢的更無力。”
在一片又一片的噓聲中這場比賽最終以1:1收場,比賽過程固然難看,不過結局卻還讓人滿意。
拿了一分還撈了一個客場進球,安切洛蒂帶着米蘭高高興興的回了家。而裡傑卡爾德率領的巴薩也很高興,以這樣的狀態能守住一個平局,把懸念留到聖西羅也不錯。
畢竟雙方只是打平,到了聖西羅只要打進兩球守個平局雖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絕不是件不可能的事。
隨着裁判吹響全場比賽結束的哨音,一羣潔白的鴿子飛過了諾坎普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