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欠了不欠了,拼死拼活總算趕出來了!
誰也不會想到平日裡吃夠了裁判的苦的中國隊今天鹹魚翻身,一下子被照顧起來,裁判有意放鬆對中國隊的判罰,這讓一向被裁判壓的喘不過氣的中國球員激動起來。
“百年一遇啊,百年一遇啊!”中國球迷喃喃自語,看着中國隊球員下手越來越黑激動的不能自語。
有了這幫人的幫忙劉芒被完全解放出來,也不用在自己全包了,只要在日本前場尋找機會就行了。
清草我麻還在緊跟着劉芒。要不說日本人豬沒兩樣呢,劉芒對日日五八的下的黑手它居然沒看出來,還一直以爲是劉芒運氣好。
“小心!”中澤佑二防守中被一個無球的中國隊員背後絆了下,跌了嘴啃泥,持球隊員一下從他那兒突了過去,顧不得嘴裡還有草,中澤佑二第一個反應就是趕快讓隊員們回防。
加地亮腿舉的老高,都快夠上人的臉了。狠狠朝人踢來。
如果踢上了肯定是紅牌,但帶球的隊員自認沒劉芒那麼強的身體,捱了這一下自己也就差不多被踢暈了。
頭一側閃了過去,順還着把球傳了出來。
“唉~”這一腳傳的……真是傳的太有水平了。
球傳的正好落到剛剛爬起來的中澤佑二腳下。幾個中國隊隊員同時逼了上來,能把日本打的像落水狗一樣,讓每個中國隊員都很興奮。
已經很久沒踢的那麼爽了。
中澤佑二心裡發慌,混亂中根本來不及觀察自己隊友的站位,倉促中一個大腳,只想把球踢的越遠越好。
球落到了中國隊後場,但沒有一個日本人在那邊,後衛可能也太興奮,什麼調整也不做,直接又是一個大腳把球開回了日本隊半場。
幾個人同時跳起爭搶,球沒落地,被彈到了邊上。
幾隻腳同進伸了過去,也分不清誰是誰,又一個大腳。
“傳的好!”看臺上的中國球迷全部站了起來:“加油,中國隊!加油!”
這只是盲目的一腳,做爲中國隊的隊長很清楚他自己的能力,後衛出身的他一看見球第一反應就是大腳,開的越遠越好。
很不知道怎麼那麼巧,這球的落點正是禁區十二碼處左右的位置。
劉芒等在那裡,而清草寸步不離。
兩人一上一下,面對面,球落了下來,位置正是兩人中間。
清草把腳擡起來,很高,高的都快高過劉芒的頭頂了。在球落下的一刻,清草的腳帶着風聲也落了下來。
劉芒的眼睛眯了起來。
後發先至!在清草的腳即將踢到劉芒臉的一剎那,劉芒的腳閃電般的彈起。
劉芒踢出的腿被不是直線,而是先向外,在向內,向內收的時候腳尖和落下的球擦了一下。
並沒有直接碰撞,只是,在極小的面積輕擦了一下。
“嗖!”球一下飛到了半空中。
“啊!”清草身體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手捂着腳後跟偏上的地方痛苦的打着滾。
球,從來不是劉芒的目標。失去破門的機會可以再找回來,但報復的機會如果失去就不一定會再出現了。
只有清草,纔是劉芒真正的目標!
要麼不出腳,一出腳就是殺招!腳腕處是最容易斷裂的地方。劉芒不想要人命,如果要人命的話這一腳就直接踢上人脖子了。
清草想踢劉芒,但擡的過高的腿同樣讓劉芒看上了。
這一腳,韌帶全斷,腕骨全碎。
清草我麻,廢了!
球落了下來,日本隊的防守隊員全收了回來,不過並沒有去盯劉芒,反而是圍在清草的身邊。
沒等球落地,劉芒輕鬆一腳,打入空門。
全場全呆住了,大家連氣都忘了喘,只是呆呆看着劉芒,就算是正在場上的球員也全傻了,裁判的哨子從嘴中掉落。
這,這人太,太流氓了!
國際比賽上遵守着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就是當對方有人受傷倒地後一般都不會再進攻,而是把球開出界外。形成死球,以便於隊醫場醫進行治療。
這是一條沒有明文規定的條例,但是遠比那些正式的規定來的有效,不管是生死冤家還是同城死敵,就算你再恨對方也必須這麼做。如果你不這麼做,會招來對手的唾罵有自己隊友的遺棄,嚴重點的,甚至以後就會找不到要你的球隊。
劉芒知道這個,他也一向是這麼做的,但今天,他卻出人意料的選擇繼續射門。
伍貴沒有進球的喜悅,眉頭皺了起來。麻煩了!
不出所料,日本球員從震驚後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圍住劉芒,要討個說法。這是個犯衆怒的做法,中國隊的隊友們雖然覺的很解氣,但表面上還不能表現出高興,不光如此,還必須表現中痛心的神情。
劉芒冷眼看着圍在自己周邊臉脹的通紅,一副要吃人的日本球員,不發一言。
要打架?
“裁判!”劉芒突然大聲問道:“這球算進嗎?”
“……”裁判哆嗦着說道:“算!”
當然算,說過是不成文的,撐到底也就是慣例,沒有約束力,我想遵守就遵守,我不想遵守就不遵守。
劉芒踏出腳步,全身散發着凶氣,日本隊員一寒,不由自主的讓出一條路。
“兄弟,你闖禍了。”隊長小聲的說着。
不是故意小聲,而是劉芒身上的凶氣太濃,不自覺的說話聲音就小了下去。
劉芒停住腳步。
“我說兄弟啊,你這次太沖動了,這樣做就算這場比賽我們贏了你也不會有好結果的,足協一定會處罰你的。畢竟別人是受傷了。”
“我知道。”劉芒說道:“但我從來沒把他們當人,既然他們不是人,那我又何必遵守這種只對人有用的慣例呢?”
“我靠,你這種話也說的出來!”隊長睜大眼睛朝劉芒肩上重重一拍,開始時對劉芒的懼怕彷彿一下沒了影:“說的真他媽……太有理了!”
“真的?”劉芒笑了起來,轉頭看向看臺,他知道趙九九他們一定會在那裡:“兄弟,你們的仇我報了!”
估計是廢了,隊醫的臉上十分沉重。初步判斷下來清草的傷勢十分嚴重,也有可能職業生涯就到此爲止了:“馬上送醫院。”
場上比分0:2,日本主場落後兩球。在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裡,就有兩個人被擡下場去。局勢不容樂觀。
“要做的第一件事已經做了,接下來就是第二件了,等這件事再辦完了,我就沒什麼遺憾了!”
‘我流氓嗎?‘劉芒突然問身邊的隊長.
‘你^‘隊長擠出兩個字:‘流氓.‘
‘這就對了?‘劉芒大笑起來:‘我叫劉芒,如果我不流氓那還叫什麼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