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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多多醒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
距離下一次病情發作,還有兩個小時。
凌寒就坐在牀邊守着她,寸步不離,見她睜開眼睛,他沒有再靠近她,卻是坐在那裡,冷沉着臉,瞪着她,凶神惡煞的,好似要吃掉她一樣。
他不靠近,不關懷的問候,那是因爲醫生先前說過,只要她醒來後就沒事兒了。
還是跟平時候一樣正常,只是一旦病情發作後,就必須依靠男人來緩解,否則將要危及生命危險。
想到這事兒,凌寒就心有不悅。
伊多多坐起身來,掃視了一眼自己的處境,好奇的問牀邊坐着冷若冰霜的男人,“我怎麼會在這裡啊?我沒事兒吧?”
依稀記得,她渾身熱得要死,抱着凌寒的時候,身體才稍微緩解一下。
可是後來,後來凌寒沒有要她,然後她就一直被冷水沖刷,再後來,她就記不得了。
她看向滿臉冷冰冰的凌寒,擔憂的又問,“老公,我不會生什麼病了吧?之前,我痛得好奇怪。”
她滿臉懵懂,盯着牀邊冷沉着臉的男人,也茫然,他爲什麼看上去,那樣冰冷,那樣拒人千里啊?
“你自己做的什麼你不知道?”凌寒反問她,口氣清冷。
在他眼裡,伊多多就是個沒頭沒腦的小孩子,做事從來不會考慮後果的。
再加上,她先前也沒少在他面前擺弄姿態,所以他一度認爲,是她想要引/誘他,故意設下的陷阱。
伊多多一頭霧水,“什麼?”
“要我說嗎?”凌寒滿臉的怒氣。
伊多多看着凌寒的樣子,真覺得有些莫名,“說什麼?我做什麼了?”
“你敢跟我說,你沒往你的身體裡,注射過某種藥物?”凌寒質問。
伊多多,“……”
往身體理你注射某種藥物?
她嗎?
難道,先前的不適,是因爲她身體裡有了某種藥物在作祟?
反應過來,她忙抓着凌寒問,“什麼藥物?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凌寒瞧着她,本來是很生氣的,可看到她一臉不像是裝出來的樣子,心裡莫名開始搗鼓了。
難道,不是她自己弄的,而是別人?
忽而嚴肅起來,凌寒盯着伊多多問,“這兩天,你有遇到過什麼特別的事嗎?”
“特別的事?”
伊多多重複着他的話,垂眸想了想,而後又擡起頭,盯着凌寒,見他是在關心自己,她就覺得,她被搶劫的那件事,應該跟他說說的!
於是,只好開口,一五一十的道:“有,就在今兒早上,你送我去學校後,小皮球要去幼兒園,我便送他過去,回來的時候,在一條巷子裡,被人搶劫了。”
凌寒臉色一變,冷聲又道:“然後呢?”
“先前,我就覺得腦袋一痛,便倒在了地上,我看見有好幾個人從車上下來,感覺他們要把我帶走一樣,後來我暈過去了,不知道他們對我做了什麼,等我醒來的時候,我還是在那個地方,手機跟錢都不見了,我就以爲,他們是搶劫的,爲了不讓你擔心,我說手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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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頭鳥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