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裳裳彷彿永遠得不到救贖,只能朝他屈服,只能專心致志的跟着他,體會那上天入地的疼痛和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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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古銅色的肌膚上流下兩股汗流,滴落在她的胸前,又順着她光滑的皮膚,滑落到軟榻上。
他清晰的看着懷裡的女人,如何在他的蹂躪下,哭喊着,求饒着,他的心,莫名的,異常的滿足。
常綿也不懂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就彷彿,這整個南非被洗得一塵不染的天空,都沒有她的臉好看。
他一直搞不懂她有什麼值得他重視的。
他更搞不懂看見她時候,時而引發的心痛感覺從何而來。
他渴望答案,卻好像永遠都解不開那個迷。
前天晚上,別墅被偷襲,若是按照他平日裡的作風,他不可能在槍聲響起的第一時間衝向她的房間,可是他的腳步就是不由自主,行動現於思想,然後他就聽到那個女人在房間裡驚恐的叫着他的名字。
那一刻,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抽疼了一下。
很疼!很疼!
疼得他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所以他第一時間熄滅了房間裡的燈,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常綿居然也有哭的時候。
他拉着她下樓,那時候他滿腦子還是自己產生的那種奇妙感覺,他將她塞進車子裡,他不喜歡自己在危機中被莫名其妙的情緒干擾判斷力,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將她送走。
果然,將她送走之後,他的情緒平復了很多。
但是,很快就接到她被劫持的電話。
他聽到電話裡她帶着哭腔的聲音呼喚着他的名字,那個聲音讓他的心再次疼痛起來,那時候他心情煩躁極了,但是他必須裝作若無其事甚至用輕蔑的語氣來讓對方知道他們的籌碼在他眼裡完全不值一提。
沒想到她那麼激動,大罵自己混蛋!
哈哈,他常綿從來都覺得混蛋這個詞是褒義詞,他愛聽真性情!
那時候他說半個小時,儘管他心裡自信滿滿的認爲對方會帶着她回來,但是那半個小時裡,他還是坐立不安,那一刻他很怕她死去。
不知道爲什麼,他第一次察覺到,他不能看着她死。
他見不得她死。
一想到她死,他的心就針扎一樣的疼。
這種煽情的情緒到底從何而來?
常綿他真的想不通,他煩透了這種在乎的感覺,他常綿是不應該有弱點的,他絕對不希望自己對一個女人產生那樣重視的感覺,他討厭得發瘋!
可是,他無法左右自己的思想。
一向覺得無所不能,天下無敵的他,居然也有一天因爲自己無法掌控的情緒而充滿挫敗!
“心裳裳,你到底有什麼魅力,值得我爲你挫敗至此?”
常綿看着被自己做暈過去的女人,他茫然的問她,忽然他搖頭無奈的笑一聲,坐在她的旁邊點上一支菸,一口一口的吸起來。
他的視線,落在她紅紅的肌膚上,久久的凝視。
樓下,傲宇狠狠的跺腳,抓狂啊,頭兒有必要到陽臺上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