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鴻,卻完全沒有將他們放入眼底,只是眉眼低沉的看着懷裡臉色蒼白卻將他抱得緊緊的女人,聲線魅人卻讓人發顫。
“我給你選擇的機會,既然你堅決不肯跟我走,那我,主動帶你走!”
說着,他將現場扔給常綿,抱着一團“被子”,心情無比失落的走出去。
不看任何人,一副孤獨又絕傲的樣子。
沒人敢憐憫他!
也沒人敢仰視他!
他就是他,根本不需要別人去評價。
紫央咬着脣瓣,任由他抱着沒入無盡的黑暗中,她緊咬着脣瓣,緊閉着眼睛忍受着腿上的疼痛,將深入肉裡的刀片,不帶猶豫的拔起,鬆手,任由刀片跌落在身後的路上。
忍不住,眼淚滾滾而出。
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打破這種無法呼吸的僵局。
同時,她的身體,越發的灼熱,燒得發燙。
也就是在這一剎那,她強撐的意志力,瞬間崩斷。
紫央忍不住貼近着那個一言不發,只是目不斜視往前走的男人,袒露在外面的雙手,控制不住的勾住他的脖子,意志力渙散之後,情慾就像波濤洶涌的海浪,一浪一浪的席捲而來。
她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主動湊着他冰冷的脣瓣索吻,她的意識隨着他的腳步越來越模糊,所以她更記不清,這個男人怎麼如此經得住,任由她怎麼主動在他身上求歡,他都無動於衷。
“我剛剛說的話,全部都是假的。”
“是董卓把我虜截來的,他在這座小島上埋了幾十噸的炸藥,如果我跟你走,他就要和所有的人同歸於盡。”
“我只是和他演一場戲,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生氣,但是,你能把我之前說的話,當做浮雲,左耳進右耳出嗎?”
“我之前說的話,真的全部都是假的,是違心的,我是想跟你走的,但是我怕他引爆炸彈。鴻鴻,你會相信我嗎?”
“我想開始新的生活,我想和你一起創造新的生活,這纔是我的心聲……”
紫央迷迷糊糊的跟他解釋,她咬着脣瓣,意識渙散,心裡卻明堂的打着鼓兒,她不知道自己說的話,他會不會相信。
“鴻鴻……”
因爲,整個世界,除了她的聲音,就只有海浪聲。
然後,他抱着她上了飛機。
“鴻鴻,我,好像中了春藥。”
他把她放在一個單獨的房間裡,將她放在牀丨上,然後轉身離開之際,紫央哽咽的抓住他的手臂:“我好熱。”
她從牀丨上爬起來,摟着他的脖頸吻着他不給迴應的脣,手隔着他的衣服急切的摩挲,“鴻鴻,我好難受……”
傅鴻想結束這個吻,拉着她的手臂,可是紫央卻把他摟得更緊,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同時伸出手去關牀頭的燈,不想讓傅鴻看見她腿上的傷。
“鴻鴻,你信我,好嗎?”
她的聲音,帶着懇求。
傅鴻的制止力有些動搖,但是他的理智尚在,他強行將她拉開,“我去給你找解藥。”
這是他說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