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一次兩顆的話能72緊急避孕,如果每天吃一片的話,就是常規避孕,也沒有副作用的,最關鍵的是,小店員強調,有了這一瓶好,大半年都不需要來藥店了……
服務真熱情,不過安心總覺得她是不是太熱情了?
但是她沒時間細想,陸易珩現在還在車上生氣呢,她還是趕緊回車裡去,不過走了幾步她又折了回來,想想不對,將瓶子裡的藥品倒了出來了兩顆,問店員能不能給她一杯溫水。
因爲怕去了車裡,萬一陸易珩返回不給她吃藥,她以後還得來一次。
“有的有的!”小店員用一次性的被子給她半杯溫的純淨水,遞給了安心,安心吃完藥之後,才安心的出去了。雖然,心裡也劃過一點心疼和落寞。
回到車上,安心都不敢看陸易珩的臉,他繃着臉也不看她。
她坐好之後,陸易珩又沉默的開車,把她送去了薔薇樂團羿。
安心和他說再見,可是陸易珩根本就沒有理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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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易珩沒有立刻去公司,而是去了醫院看沈嘉年。
沈嘉年倒是不意外他會來這裡的。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陸易珩不但來看自己了,而且手裡還帶了一份華遠的案子,上面寫明瞭,他放棄了和沈嘉年爭奪華遠這個案子。
沈嘉年是生意人,他放棄了,表示什麼,他怎麼能夠不明白呢?
對於陸氏來說,這個案子的放棄,可是表明了他陸易珩願意放棄豐厚的利益。
鄧謙也在病房裡,只是那個報紙上的女人,倒是沒有出現在這裡,不過陸易珩也不感興趣。
“沈嘉年,我來是要告訴你,我跟安心在一起了,重新,在一起了。
他並不顧及躺在這張牀上的人,是一個病人,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看着穿着病服,神色還沒有很好的男人。
沈嘉年收起了手裡的文件,沉默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氣宇軒昂的,就算把那一份案子放棄,沈嘉年在他的臉上也看不到一點失落,他依舊神采飛揚的。
收起了文件,沈嘉年看着陸易珩,這個時候,陸易珩正好也看着自己。
“我想,你明白,和我安心之間的關係的對不對?難道你就不介意嗎?”其實沈嘉年心裡明白,也許這一場戰役,他早就輸了。
也許,沒有開始打,就已經輸了,不是輸給了陸易珩,而是,他沒有辦法取代安心心裡的那個男人。
從她回國,和自己斷了聯繫,他就該明白的,安心選擇的那個人從來就不是自己。
安心的世界裡,要麼有陸易珩,要麼什麼男人都沒有。
“我明白,可是那又能代表什麼呢?再怎麼樣,你都是她的前夫,而我現在,是她的丈夫。”
“說的倒是沒心沒肺的樣子。”沈嘉年譏誚道,他覺得,是個男人沒有不介意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有着糾纏不清的關係的。
“我贏不過她。”沈嘉年雖然譏誚,陸易珩也聽出來了,可是他還是這樣說了,“贏不了,所以我只能臣服。”對手是許安心,陸易珩怎麼可能贏得了呢?
十年前也許瞧不起這個又髒又窮的臭丫頭,可是這十年,她在自己的心裡瘋了般的滋長着,把他整個人都纏住了,他再也離不開這個女人的!
所以不能計較,不能去想,就算她不要他,他也只能纏着她,這樣,自己才能夠生存下去。
“很可笑是不是?別人眼中的陸易珩也許光鮮亮麗遙不可及,可是我自己知道的,我的世界並不高,我只要一個許安心。”
沈嘉年安靜的聽着,聽得出神。
那種感覺他能夠明白的,因爲自己也是這種感受。
而自己和陸易珩又是有區別的,自己單戀着安心,而陸易珩和安心,他們是相愛的。
呵,今天他終於承認了呢!爲什麼?
也許是陸易珩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這樣坦誠的緣故吧,有也許是他說的那一句,又在一起了。
他是個男人,他很清楚陸易珩說的又在一起是什麼意思的!
不僅是心裡,恐怕已經是身體。
可是這樣的機會,她都不給他。
那個時候,有小易,她恐怕是身不由己吧。
一想到小易,在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很好奇,如果陸易珩知道,自己和安心曾經有一個孩子的話,他會有多高興?
他是瞧見過小易的,那孩子,就像天使一樣,善良懂事,有很漂亮!
這樣的孩子,因爲太美好了,所以上天要將他收在身邊吧,因爲他是降落凡間的天使。
可是,要不要告訴他呢?
讓他品嚐完當父親的喜悅之後,又讓他馬上體會失去孩子的痛苦嗎?
就好像他剛纔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威,說他和安心在一起了,他應該報復他嗎?
“陸易珩,你能給她什麼?你把她強留在你的身邊,又能給她什麼呢?”沈嘉年想了想問道,將孩子這件時間暫時保密。
這個問題,陸易珩曾經無數次的想過,他能給給安心什麼呢?
一開始他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可是後來,他想明白了,他能給她,他應該給她的,是無盡無止的愛。
這份愛,只有他能給,而且,要不吝嗇的給她。
因爲世界上,只有他能給,他怎麼忍心小氣呢?
如果他不愛她了,她該多可憐,因爲他知道,這世界上,她要的愛,從來都是他。
“如果你什麼都不能給她,那麼我不會把她還給你。”沈嘉年用了一個還字。
他得承認,安心確實是他的,可是他弄丟了她,如今,能不能還給他,就看她怎麼做了。
“你不用激我,我和她之間的感情,用不着向任何人證明,我——”
“她坐過牢。”沈嘉年打算了他。
陸家的這個少爺會不會太天真了一點,口口聲聲說要愛安心,可是安心最需要他的時候,她他在哪裡?
陸易珩被他的話,弄得一愣,雙手握成了拳頭,恨不能就要走過去揍他!
安心坐過牢?怎麼可能!
“她曾經無助絕望的時候,你不在他的身邊。”沈嘉年的話,像扒皮一樣,扯得陸易珩的心都痛了!
“紐約的監獄,你可能無法想象的,裡面打架鬧事的人不少,很多慣犯被打的肉都皮實了,安心那麼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就在那樣的地方,差一點瘋了!”
陸易珩伸手就要一拳揍他臉上,可是卻在快要碰到他臉的時候,停了手!
“呵……你在家開開心心舒舒服服過日子的時候,又哪裡想到她了?你還有資格說愛嗎?那些艱難的歲月,陪在他身邊的人是我,懂嗎?”
“剛進去的時候,她天天用頭撞欄杆,那些老外瞧見她這樣細皮嫩肉的東方姑娘簡直快要發瘋了一般,如果不是我處處打點,你覺得現在的安心,還是你原來那個完完整整的安心嗎?”
沈嘉年想讓他明白,自己對安心的感情,並不比他少,他沒資格在自己的面前顯擺,大呼小叫!
陸易珩從不知道,她遇到過這些,他以爲,她傷害了自己,和沈嘉年很幸福呢!
一想到他們是一起離開的,他就想到了:“你怎麼沒有保護好她?是你從我身邊把她拐走的!”
“讓她離開你身邊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你的父親!你那個高貴的自以爲是的父親!”甩開了他的手,沈嘉年終於將受了多年的秘密一股腦兒全部說出來了,真是痛快呢!
然而陸易珩聽完,卻完全愣住了,怎麼可能是自己的父親呢?
他記得,父親說過的,安心是個好女孩兒,他不反對他們在一起的,他怎麼可能會拆散自己和安心呢?
所有的一切真相將他的臉打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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