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天啊,每一天都是煎熬,每一天都讓人覺得度日如年,他沒體會過那種絕望無助,他怎麼能懂自己的心情。
這些天,她有多少次吻他,多少次渴望他的迴應?
可他就是不迴應,那個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疼死的感覺。
少成,你真的是醒的,我問自己千百遍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你迴應的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確定,你是醒的,再也不是那個不會迴應我的睡美男,真好,那繾綣纏綿的,對我而言不是一個簡單的吻。
而是一種踏實!
一種歸屬感!
一種感天謝地!
滾燙的淚水,低落到他的臉上,像是能灼燒人的皮膚。
被她的情緒再次感染,顧少成盡情的享受被心愛的女人熱吻,恨不得被她吞沒掉,“想不想要?”
他看見她的雙頰緋紅,顧少成越發的覺得這真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想要就自己來,別客氣……”
如果換做平時,自己說這樣的話,她肯定會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可是今天,她竟然認真的點了點頭,甚至含着濃濃的情-欲,“……可以嗎?”
顧少成躺在那看着她,差點快樂的笑出聲,面上到了最後還是故作姿態的糾結了一聲:“怎麼辦,我沒力氣,有心無力,伺候不了你,想要的話……只能你自己來。”
辰星沒有吭聲,雙眼清澈的看着他,並不是個盪漾的女孩子,雙眼一眨不眨。
那麼羞人的話,她聽着竟然眼神都不躲閃一下。
這一刻,辰星卻不似往日那般,哪怕臉紅心跳,她也沒有絲毫的躲閃,反而像是準備品嚐盛宴前的虔誠,然後頭往被子裡一縮………
忽然感覺到一陣柔軟和溫熱, 顧少成大腦一片空白,驟然間感受到辰星在做什麼。
“你……”
這丫頭……她在做什麼?
竟然破天荒的,做起了平時他好哄賴哄,軟硬兼施,威逼利誘,強迫着她做她都不願意做的事情。
顧少成腦袋裡嗡嗡的響,身體瞬間被她勾起了火,覺得太意外,還有些欲拒還迎的把她給推開:“辰星,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被子沒有掀開,有個小腦袋把被子頂得凸起來,看不見悶在被子裡的女孩是什麼表情,只聽到有些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
“知道……伺候你!”
語氣中帶着一抹強勢,一抹火上澆油的味道。
不知道什麼原因,此時此刻,她就是想這麼做,想要和他相融,因爲知道他傷着,所以不敢跟他大幅度的運動,但是這種伺候他的事情,他不需要動,又能體會到她帶給他的快樂,這種快樂,她想給他。
然後辰星再次緩緩的低下頭來,甚至不知羞恥,也忘記了羞恥。
就是單純的,渴望自己能夠給予他快樂。
顧少成腦子裡最後一根弦一崩,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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