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她只能自己扶他回房裡,可是他怎麼那麼重啊?
她根本就扶不動,索性只要拖了。
辰星使出吃奶的力氣,抓着他的一隻手努力拖他,依舊很困難,他真的太沉了,她只能一點一點的將他從洗手間裡拖出去。
“咚……”
頭撞到門欄的聲音,辰星抱歉的吐了吐嘴巴,甚至下意識的左右掃了一眼,確定自己乾的壞事沒人發現,又劫後餘生的繼續拖,呼呼……他怎麼那麼重?平時都沒有發覺。
哼哼,壞傢伙,瞧那脖子上的口紅印,鬼才相信南柏豪的話呢,以爲她眼睛瞎了看不出那是口紅印啊,還不止一種顏色的口紅,而且——
她俯下身湊近了聞聞,好多香水的味道,這男人今晚和多少女人鬼混在一起的?
臭男人,那麼對待她,還跑去和女人廝混縱酒,到頭來醉得如一灘泥還讓她照顧。
氣死她了!
“咚……”
方纔那次是意外,這一次絕對是故意的,存心趁他喝醉了報復他。
“咚……”
辰星拖着他到處亂撞,她也不管他撞到桌子椅子還是什麼亂起八糟的,誰讓他那麼沉不會自己走,撞疼也是他活該。
這次估計是真撞疼了,顧少成恢復了點意識,趔趄着要爬起來,辰星嚇得倒退了兩步,深怕自己做壞事被抓個現形。
隨即又貼上去,扶着他往臥室走,可尚沒走到牀跟前,他一個踉蹌又栽倒在牀邊。
辰星顧不得看他的笑話,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擡上了牀,給他脫了皮鞋讓他睡得舒服一點。
睡着的顧少成真是不挑剔,辰星讓他怎麼睡他就怎麼睡,完完全全的任人擺佈,不一會兒就輕輕的打起鼾來。
辰星累得坐在牀頭呼呼的喘氣。
視線落到他沾了穢物的褲子,心想難怪
聞道一股怪味道,沒辦法她只能去脫他的褲子,可是手剛放到他腰帶的位置,就被他一甩打開。
“幹嘛!”他嘟嚕了一句,緊緊的護着自己的褲腰帶。
那副模樣就像小媳婦要守住自己的貞操一樣,辰星忍不住噗嗤一笑,心情瞬間轉好了點。
哼哼,算你還沒有醉到家,喝醉酒了也知道要護着貞潔。
想來是沒有被鶯鶯燕燕們給吃幹抹淨。
辰星掰開他的手,顧少成卻死死的按着,她手一伸出去就被他用力一推,還伴隨着他不耐的嘟囔:“走開!”
“你褲子髒死了,我把它脫下來讓你睡個好覺,乖,把手拿開。”辰星像哄小孩一樣哄着他,慢慢的將他的手拿開,可是顧少成完全聽不進她的話,就是死死的守着自己的拉鍊。
弄得辰星哭笑不得。
她又不是要強丨奸他,幹嘛一副好像要被佔便宜的動作?
誰稀罕佔他便宜啊!
送給她她都不佔,壞脾氣的臭男人!
哼哼,辰星哄了他半天他都沒反應,可是隻要你把手伸向他的褲腰帶,他就彷彿清醒一樣狠狠把你推開,甚至壞脾氣的嘟噥:“不許碰!這裡只有我女人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