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寰宮的夜色中,並排坐着五個丫鬟加一個嬤嬤。
小墨擔憂的往皇后娘娘的房間看一眼,心想,不會是一時激動割脈自殺?自閉症這事情可是不好說,其實說白了和神經病區別不大,跟她說話不能太生硬,不能太柔軟,不能太直接,不能太間接……想到這裡,小墨起身,偷偷摸摸的把耳朵扒在門上。
靜,安靜,難道是……死寂?
“咚”門一開,小墨的腦袋當其衝,正正的撞在門上。
劉子楊從裡面走出來,看到小墨貓着腰捂着臉,莫名其妙:“你,你這是怎麼了?”
小墨身體還沒有擡起來,剩下的五個人一窩蜂的衝上去,把小墨擠在一邊。
“皇后娘娘的情況怎麼樣?”人們七嘴八舌的問。
劉子楊將身後的門輕輕的掩上,小聲說:“她今天晚上很累了,我們到外邊說。”
小墨和衆人跟着劉子楊一直往院落裡面走去。
於是,皇后的故事流傳出來,小墨不得不承認,淑寶,一個瞎子的眼光居然這麼好,他不僅僅是一個生理醫生,他還是一個非常好的心理醫生。
講故事需要的時間比較長,我們先看看許政和淑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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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強,我們回去?”許政跟小強說。
小強正在白豬的肚皮上面跳,美言之,爲白豬按摩,白豬自在的睡着,嘴邊還在不停的吐着。
許政想想如果上面的是自己,下面的是付然然的話,現在這個情景也是不錯的。
自己得不到,就什麼都是好的。
許政一嫉妒,伸手把桌子上面的茶杯拿起來,趁着小強跳起來的時候,往白豬的肚子上面一放,“咚,咕嚕,咕嚕嚕”小強直接掉進去。
許政一陣陰笑,轉頭去看倚靠在門邊的淑寶。
唉,一個初吻,奪走多少年輕如花的青春……
“你說他說會回來,是不是就一定會回來?”淑寶小聲說,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跟許政說。
許政無聊,於是就站在一邊說道:“男人喜歡在晚上說謊言在白天是實話,你說他剛纔那句話是在晚上說的,還是在白天說的?”
“算是在臨近白天的——晚上”
“看來你還不算是很糊塗”許政洋洋灑灑的說,偏頭去看白豬,心不在焉道,“看看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管怎麼說,到時候,要不都回去,要不都回不去,可是,我說你這喜歡個古代人,到時候是回不回去啊?”
淑寶一聽,沉悶的往門口看一眼:“哪裡能想的那麼遠?”
許政把手搭在淑寶的肩膀上面,望着黑黑的院落:“有一句話說的好,人要有希望,纔會有未來看哥們我,你們這破草都有主,我這雪山上的雪蓮都找不到——”許政一捂頭,巧妙的躲開她的爆慄,接着說道,“找不到我的愛人”
淑寶扁扁嘴:“付然然,我覺得你沒戲,不管在哪裡,人家都是水仙花兒,隨便晃一晃手都會招來蜜蜂——”
“會招蜜蜂的那是狗尾巴花”許政插嘴。
“你這是自我安慰”
許政不滿的瞟她一眼。
小強拼盡全力從茶杯裡面爬出來,躺在白豬的身上打滾。
“不過愛情實在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淑寶嘆息,“就好像我看到你,就沒有心跳的感覺”
“我,我看到你也沒有”許政一橫眼睛道。
“是不是兩個人一直看着就會有?”淑寶轉頭誠摯的望着許政。一眨不眨。
看的許政渾身毛。
“你的臉上起青春痘了”
“你會嚇得我晚上尿牀”淑寶一動不動。
“你再看着我,我晚上就不走了”許政一口氣說完,看淑寶坦然的扁扁嘴:“看,沒有感覺”
“我————你們家院子養貓麼?”許政回頭,看着黑黑的院落裡面四隻亮的眼睛。
實在是凌厲的很,倨傲的很,恐怖的很……
“貓?”淑寶一聽,眨眨眼睛招呼道:“喵,喵,喵……”
許政一直盯着看好久,渾身一抖,“咚”的一聲跪在地上,“皇上,皇上萬歲”
淑寶彎着的身體僵硬,往後一仰,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