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退休在兒媳家帶孫子，自己嘴饞煮了5個雞蛋，兒媳怒扇兩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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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桂香,剛剛退休幾個月,就搬來和兒子一家住在一起。兒媳阿紅是個能幹的女人,兒子隨了他爸混跡商界,總有一堆應酬,基本上很少在家吃飯。
我平時閒不住嘴,非要摻和一腳,阿紅好幾次和我過不去。比如我老提她燒菜放了太多鹽,或者她打掃不乾淨之類的。我也承認自己有點嗆,可我是一片好心啊!孫子小猛已經十歲了,最聽我的話。我就跟他抱怨他媽脾氣不好,小猛只是笑,也不搭理我。
昨天我終於忍不住了,非要自己下廚。平常我在單位食堂吃飯,自己很少做菜。我就對小猛說:“奶奶今天高興,要給你做頓好吃的!”小猛聽後,眼睛都亮了:“奶奶,那你做雞蛋吧,我最愛吃雞蛋了!”
我高高興興地說:“這有何難?奶奶做什麼不會啊,幾個雞蛋而已,保準讓你開開眼界!”說完就去超市買了五個雞蛋回來。
這時候,阿紅剛好下班回來,一見我提着一袋雞蛋傻樂,立刻就不高興了:“媽,你買雞蛋幹什麼?飯我馬上就做啊!”
我說:“今天女婿加班不回來吃飯了,就我們三個。我高興嘛,想給猛兒做幾個雞蛋,你就別操心了。”
阿紅立刻皺起眉頭:“媽,您剛退休就是四月了,能自己做飯?來來來,雞蛋給我吧,我來做。”說着就要搶我手裡的雞蛋。
我趕緊把雞蛋藏到身後:“我就做幾個雞蛋而已,又不是開酒店!我自己會,你先去洗澡換衣服吧!”
阿紅沒搶到,氣得夠嗆:“媽,聽我一句勸,您就別淨來這些亂七八糟的主意了!上次您非要幫我拖地,把我新買的拖把扔垃圾桶裡了!您就老老實實在家歇着,別天天瞎操心了!”
我聽她這麼沒大沒小地說教,心裡一陣煩躁。我放下雞蛋,正色道:“好你個阿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我是你娘,我高興做什麼做什麼,還要經過你同不同意?你才幾歲,憑什麼指手畫腳啊!”
阿紅一聽更來氣了,表情都繃不住了。她深吸一口氣,冷冷地說:“媽,我是怕您又出岔子!我看您能力不行,我這是關心您!您非要我說清楚不可是吧?”
我在廚房先把竈臺擦乾淨,然後從櫥櫃裡取出平底鍋,打了三個雞蛋摔進去。我順手打開抽油煙機,把火開到最大,想給小猛好好表演一番我的廚藝。
鍋裡的雞蛋很快熱氣騰騰,我用鍋鏟不停攪動,邊攪邊小聲哼起歌來。忽然,門鈴響了,我一臉狐疑地出去開門,原來是隔壁王阿姨來找阿紅借調料。
我和王阿姨寒暄幾句,熱情地請她坐下喝水。我們聊起兒女和退休生活,竟聊得投機起來。等我想起還有雞蛋在炒,已經過了十幾分鍾!
我慌里慌張跑回廚房,只見整個房間煙霧繚繞,鍋裡的三個雞蛋已成一片焦黑。我手忙腳亂地關了火,打開窗戶散煙,還把抽油煙機風力開到最大。
這時阿紅聞聲趕過來,她一眼看清情況,臉都綠了!她雙手叉腰,怒吼道:“媽,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干涉廚房!看看你做的好事!整個房間燻黑了!”
“沒有必要大火氣?”阿紅眼都紅了,“倒是你先把這亂七八糟的廚房收拾乾淨!”說完她就甩手回房了。
我只好老老實實地打掃廚房。花了半個多小時,我總算把東西都擦乾淨,鍋也洗了。這時我有點累了,就偷偷溜出去買包香菸。
我正感嘆間,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掏出一看,居然是阿紅打來的。我趕忙掐滅半截煙,清清嗓子接起電話。阿紅在那頭沒好氣地說:“媽,你人呢?怎麼說走就走了?”
阿紅在電話那頭說:“我剛纔太激動了吧,您別往心裡去。我這邊準備做飯了,您快點回來吧。”
我聽出她語氣軟了下來,心想這丫頭終於知道哄自己娘了,當即說:“好嘞,我這就回去!”
掛了電話,我就火急火燎地往家趕。我心想,阿紅這孩子向來脾氣硬,這回難得低頭認錯,我就別和她一般見識了。於是我決定回去好好說說話,爭取和睦相處。
到家時,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幾個菜。阿紅在廚房忙前忙後,我趕緊過去幫忙。阿紅瞥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只是讓我把湯端到桌上。
我們三口人終於坐下來吃飯。我舉起酒杯說:“來來來,阿紅辛苦了!我們一家老小團結和睦最重要!”
小猛跟着舉杯,阿紅也?了一句“媽您辛苦了”。我心裡樂開了花,哈哈和小猛碰了個杯。這頓飯我吃得美滋滋的,阿紅也沒像往常那麼腔了。
吃過晚飯,我犯了愁。我實在不習慣這種待在家無所事事的日子,實在覺得憋屈。我把小猛抓過來,像往常一樣嘮叨:“猛兒呀,奶奶太無聊了!你說我找點事做怎麼樣?”
小猛幹笑兩聲:“奶奶,你找點輕鬆的活兒做做嘛,別太操勞了。”我捏捏他的臉蛋,笑道:“也對呀,那我再做點好吃的給你嚐嚐好不好?”小猛笑而不語,我也當他默認了。
我徹底忘記了昨天的教訓,仍我行我素開始忙活。這回我細心多了,一邊炒一邊不停攪拌,生怕再糊鍋。就在我小心翼翼地忙活時,阿紅的腳步聲忽然在背後響起:“媽!你又在幹什麼呀?”
“就炒個雞蛋?!”阿紅怒吼道,“昨天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再這樣到處亂插手我真的要發火了!”
我有些委屈,說:“我這不是愛操心嘛,你就由着我去吧。我保證今天不出岔子!”
“不出岔子?”阿紅冷笑一聲,“我看你就是存心來氣我!來來來,都給我出去,廚房我來收拾!”說完她就要搶我手中的鍋鏟。
我急了,大聲吼道:“阿紅,你聽清楚,這是我家我做主!你無權過問我做什麼!”我們僵持不下,誰也不讓誰。
就在這時,門鈴又響了。阿紅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去開門。我長舒一口氣,趕緊繼續手上的活計。
這一次,我小心翼翼把火調到最小,一心一意地炒我的雞蛋去了。等雞蛋八成熟時,我試吃一口,味道不錯,這才放心地關了火。
我興沖沖地端着鏟子,剛要去客廳找小猛試吃,就看見阿紅怒氣沖天地站在門口,後面還跟着兩個衣冠楚楚的中年人。
“不插手?我看你是腦子有問題!”阿紅怒不可遏,“連兒子都管不了還指望你?!”
我瞪大了眼:“喂!無論如何我還是你婆婆,你也太不給面子了!”
“面子?”阿紅嗤之以鼻,“誰稀罕你這個面子!成天添亂的婆婆有什麼面子?!”
我氣得七竅生煙,這丫頭頭也不回就走了,留我在原地怒火中燒。
我咬牙切齒地收拾了廚房,又氣呼呼地拎着包出門買菸去了。一路上我仍在滔滔不絕地罵阿紅:
“真是沒天理了!我就是一片好心,她算什麼東西也敢指手畫腳、頤指氣使?!她嫁給我兒子算是撿了便宜,怎麼還恃寵而驕起來了?!等她晚上回來,我一定要和她理論理論!”
我抽着煙,越想越氣,直到半包煙抽完,我也沒平靜下來。這時天色漸晚,我才匆匆返回家中。
一進家門,我就大喊:“小猛,阿紅呢?叫她出來見我!”
我跟着小猛來到主臥。只見阿紅背對着我坐在牀邊,手裡還拿着我的本子在寫什麼。
我上前一把奪過本子,沒好氣地問:“寫什麼呢這麼認真?”阿紅卻像沒事人似的站起來,臉上掛着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
我本就積怨已深,見她這副倨傲的樣子更是火冒三丈。就在我準備開罵時,阿紅忽然一巴掌扇了過來,結結實實地抽在我的左臉上!
阿紅卻像沒事人一樣,理直氣壯地說:“就是打你又如何?你賴在我們家添亂,該打!”我氣得七竅生煙,卻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見我呆若木雞,阿紅繼續道:“別以爲你是我婆婆,我就會手軟!再敢亂來,小心我連你的老臉也不放過!”
我終於清醒過來,嚷道:“好你個不孝女!我就是你婆婆,你打我?!打我還有理了?!小猛,快叫你爸回來!”
小猛在一旁急得直跺腳:“媽,你怎麼能打奶奶啊!爸他加班早就睡了,打不通的!”我聽了心涼半截,只能指着阿紅破口大罵。
阿紅也不甘示弱,二人又吵了一通。最後還是小猛勸架,阿紅這才甩手回房,我捂着臉嚎啕大哭出了門。
我狼狽地在小區裡遊蕩了兩個小時,直到深夜才鼓起勇氣回家。一進門,小猛已經睡着,家裡靜悄悄的。我輕手輕腳地回了房,卻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這一瞬間,昨晚的種種又涌上心頭,我控制不住地捶胸頓足嚎啕大哭起來。也就在這時,我聽見門口傳來小猛驚恐的呼喊:“奶奶!您怎麼了?!快開門!”
我擦乾眼淚,打開房門,小猛就看見了我臉上的紅印。他驚呆了:"奶奶,這、這是什麼情況?誰打你了?"
我哭喪着臉說:"還能有誰?!就是你媽!她已經不把我當親人了!"說着我又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小猛慌了手腳,去浴室打溼毛巾給我擦臉。他重新看清我臉上的指印後,眼睛通紅,聲音顫抖:"媽!你怎麼能打奶奶啊?!"
這時候傳來阿紅冷酷的聲音:"她活該!你別管!"小猛聽了更生氣:"什麼叫活該?!奶奶能有什麼過錯,你憑什麼打她?!"
小猛這下真火了,他做出我從未見過的架勢,怒氣衝衝地走到阿紅跟前:"媽!無論如何你不能打奶奶!如果你再敢動她一下,我保證跟你沒完!"
我嚇了一跳,連忙制止道:"猛兒,別這樣和媽說話!" 小猛卻一臉倔強:"奶奶,這事你不用開脫她!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我萬萬沒想到,一向溫順的小猛今天竟會如此強硬地反抗自己母親。我心裡五味雜陳,一時間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
三人無言地在客廳相對坐了會兒。最後還是小猛打破沉默,他定了定神,認真地對阿紅說:"媽,你一定要向奶奶道歉!"
小猛見我不做聲,再次嚴肅地說:"媽,你的道歉奶奶還不滿意!你必須要保證以後百分百尊重奶奶,不能再蠻不講理了!"